荣安伯有些高高在上的用鼻孔看人,“你不用夸我,我不喜欢虚伪之人。”
沈望舒浅笑,“听说荣安伯府前些日才迁了祖坟,也不知道您去哪个风水宝地烧了八辈子高香,才得了您这么骁勇好战的家风?”
“你……”
荣安伯夫人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沈望舒到底是夸她,还是在骂她了。
说夸她吧,又提到祖坟,说烧高香,她一女子得了骁勇好战的夸赞,像个泼妇。
说骂她吧,但他们荣安伯府的祖宗,也确实骁勇好战。
沈望舒笑盈盈的看着她,“荣安伯夫人不喜欢新迁的祖坟,不喜欢祖宗庇佑,才出了夫人您这样的好上梁吗?”
一般与人提到上梁,只会联想到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句话比前面的话,骂人还要明显了。
提到祖宗,荣安伯夫人哪还敢说不喜欢,只能扯着嘴角笑,“喜欢,真是多谢你的夸赞了,这个见面礼。”
她不甘心的从腰间摘下随身的玉佩,递给了沈望舒。
沈望舒弯着眉眼浅笑,“谢谢荣安伯夫人,我很喜欢这个玉佩。”
她最喜欢没脑子,又好面子的荣安伯夫人,即使被骂了,为了面子也会给见面礼的。
这银钱珠宝,还是拿到手实在,还不用受气。
再一个,她也想借此告诉所有人,她并不是好欺负的人。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可是一门学问。
恩国公夫人他们先去赏花了。
护国公夫人拉着沈望舒,同她说悄悄话,“你刚才处理的非常好,待你好,对客气的人,我们也以礼待之。”
“但若是不好相与的,也不必委屈自己,我们护国公府只是不喜争端,可不是什么破落户。”
沈望舒乖巧应下,“娘,我知道了。”
护国公夫人又叮嘱她,“那个荣安伯夫人,日后你远着些,若远不了,她说的话,就当做耳边风,听过就好,别往心里去。”
“为何?”
沈望舒疑惑,她前世身为皇后,召见过命妇,自然也见过荣安伯夫人,没什么脑子,但也不是什么特坏之人。
“她……”
护国公夫人很纠结,在犹豫着要不要同沈望舒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