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无话了半晌,沈逐星才终于向商隽道出自己的过往,包括为周羡南迷失自我而忽略家人。
商隽也如他说的那般,整整半个小时,都没有说一句话,默默听沈逐星说。
故事结束,沈女士的吃饭电话也如约而至,替商隽驱散沈逐星心里道不出来的愧疚。
“星星,快起来,风来了。”
商隽无头无尾地说了句话后站起身,眺望远方。
“?”
沈逐星一脸困惑地随着商隽起来,当即,一股清凉的晚风便迎面袭来,带走了下午的燥热。
她跟着商隽傻站了一会儿,才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商隽看着不远处飘动的树叶,绕到沈逐星身后,执起她的双臂,再一次迎接晚风的轻拂,“有位名人说,只要迎着风,所有的坏情绪都会被风给吹走。”
“名人?”
沈逐星学生时代还挺喜欢读名作的,怎么没看过有这么一位名人说这话。
“嗯,”
商隽将下巴镶嵌在沈逐星香软的肩膀上,话语携着幽默,“星星,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位大名人悄无声息地在你身边诞生了。”
闻声,沈逐星这才反应过来,商隽口中的‘大名人’原来是他自己,掩嘴忍俊不禁。
她也搭上商隽幽默的腔调,“那商大名人,你闺女儿也悄无声息地饿了,我们确定还要在这儿吹风?”
“如果只是我闺女儿饿的话,我还能忍一会儿,”
商隽修长的十指轻轻拢上沈逐星的肚皮,继续说:“但如果是我媳妇儿饿了话,我立马就走。”
沈逐星‘扑哧’笑了出声,骂他,“我就说你是个漏风的爸爸吧。好了,快回去吧,不然咱家沈女士又要打电话来催啦。”
“稍等,”
商隽用着最柔的力度捏住沈逐星的下巴,探头在她唇上啜了一口,垂眸低喃,“把你所有不开心渡给我吧,我替你承受。”
风来,吹得沈逐星的头发胡乱飞舞,同时,她那颗还未愈合的心脏也跟着乱了一下。
失神片刻,沈逐星假借垂头整理衣服的动作,将溢出眼底的动容给藏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埋头往路边走去,“我好饿,快回去了。”
商隽应了一声,阔步并上沈逐星的步伐,朝沈逐星摊开手掌,“我牵着你走。”
沈逐星抿了抿唇,把手放进商隽宽大的手心里,踩着他覆上来的影子往家中返。
深夜,睡了一觉的沈逐星不知怎的,一滚进商隽的怀里,就主动和商隽在绵软的床相拥缠吻。
呼吸的交互更是让沈逐星的脑袋直发晕双手紧紧拽着商隽的衣领,似推,又似邀。
激烈的吻过后,总会迎来轻柔的浅吻。
商隽柔软的唇让沈逐星有些上瘾,跟个好奇新事物的孩童,啄了又啄,亲了又亲。
她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和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这般接吻。
可眼下气氛正上头,沈逐星也没有过多思考,半推半就地窝在商隽的臂弯里享受接吻的乐趣。
过了许久,商隽低沉的笑声打破了暧昧无比的黑夜,“星星还没亲够?”
沈逐星半靠在商隽臂膀上,借着暗沉的光线大胆发问,“我这样,会不会不正常?”
商隽张开五指,插
入沈逐星发丝间,“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明明不是很熟,更没有到随时可以亲密接触的时候,”
沈逐星松开商隽的衣领,双臂无力地摊在两边,一副任由商隽蹂
躏的姿态,“但是我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抗拒和你接吻?”
“因为……”
商隽将枕在沈逐星脑袋下方的手臂抽出来,双手掐住她的软腰,俯身含住那凸出来的锁骨,在沈逐星耳边说了句黄腔。
当即,话题一转,商隽张嘴咬住沈逐星胸骨上的肉,话语模糊,“当然,我们并不属于上方的例子,而是合法领证的夫妻,是以后要度过一辈子的伴侣。”
“所以星星完全不需要思考为什么,夫妻之间本就需要这方面的需求来增添乐趣,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
说罢,商隽俯下身去亲吻沈逐星平坦,却极其柔软的肚皮,辗转片刻后留下一串串红艳的吻痕。
夫妻俩折腾了半宿,沈逐星才疲惫地在商隽布满湿汗的怀中入眠。
倒是苦了商隽,迟迟压不下体内的躁动,只能去浴室冲冷水解决。
隔天上午,沈逐星顶着商隽那双含笑的眸眼中睁开眼,她羞涩地扯着被子挡住半边脸,支支吾吾道:“干,干嘛这样看着我?”
商隽单手撑住脑袋,笑吟吟,“昨晚我观察了一番,觉得星星身上缺了些东西。”
不知是不是沈逐星太过敏感的缘故,她总觉得商隽这话说得有些直接露骨,让她浑身燥热无比。
没有得到回应的商隽屈指点了点沈逐星的额头,继续这个泛着暧昧的话题,“星星想不想知道,你身上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