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是她的,主人位自然坐得。
宋言锦也没有让白珠看茶,如今水资源珍贵着呢。
右边位身穿对襟束腰长裙,鹅黄轻纱外衫,清秀小脸高傲的仰着,目中无人的眉眼间与宋以郎三分相像,应是自视清高、未来的太子妃宋言汐。
轻薄软纱绣边小马甲,对扣拴着蝴蝶结丝带,头上盘着双丫髻,轻巧的绒花珠钗点缀,眉间要是少些戾气倒是仿若年画娃娃一般可人,这对是二叔家的双胞胎宋言喜和宋言欢无疑。
身为父亲的宋以郎先打开话匣子,“小锦,为父几日前就让你搬回宋府,昨日我去西市,瞧着大门紧闭,敲门无人应答,你这是把为父的话当耳旁风?”
宋以郎神情肃穆,语气有些生硬。
“小锦,不是二叔说你,骊山书院出来也不到宋府给祖母请安,和我们大家见见。”
宋以航皮笑肉不笑的接话。
宋言喜余光瞥了一眼右侧的宋言汐,“爹爹说的是,我们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大姐姐,还以为汐姐姐才是嫡女呢。”
“哈哈哈,就是就是。”
宋言欢一下子乐了,看以后宋言汐还敢在家里端着长姐的姿态,对她们吆五喝六。
夏云珩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抓住要点替大表姐怼回去,“我大表姐是我娘从骊山书院接出来的,大表姐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去你们家。”
对面那对尖酸刻薄的双胞胎长得实在丑,夏云珩眼都不挪去。
“世子,话不是这样说,人伦纲常百善孝为先,小锦既然回了京城,自然应先回家中向老夫人请安,见过我这位父亲。”
宋以郎板正着脸,一副不容置疑。
夏云珩沉思,好像回到临安最先见的也是娘,目光投向大表姐,意思是你真没去啊?
宋言锦被气笑了,“我自小被宋府抛弃,在骊山书院祖母和父亲不闻不问,如今一群人跑来非要我回去,父亲这是欲意何为?”
众人默然,心里各自打着算盘。
坐下开始没说过话的宋言汐,此时才正眼看向这位传闻中的大姐姐,父亲只说她在外当女夫子,还以为她和传统夫子一样古板,没想到嘴如此毒辣。
夏云珩呆了,没想到大表姐身世如此坎坷,难怪娘不愿搭理宋府的人。
宋以郎叹息着抬眸,“锦儿,你是宋府的一份子,如今大旱,我们理应聚在一起共渡过难关,为父也是怕你在外食不饱腹。”
大表姐书院里整日大鱼大肉,夏云珩可算听出了端倪,这群人就是来打秋风的,气愤的大手拍桌,“大表姐如今是死是活由我娘长公主罩着,不用宋府的人操心。”
宋言喜和宋言欢被吓得惊跳一下。
“世子说起来你该叫我一声二叔,长辈面前拍桌成何体统,也是,长公主久居临安,管不到世子也是正常。”
宋以航说完冷目对上对面无知小儿。
夏云珩气得跳脚,起身咬牙切齿瞪回去,“我乃云珩世子,你不过是个巡城护卫,敢指教我娘长公主,你还不够格。”
“让我叫你二叔,你他娘的敢答应吗?”
“一家子不要脸的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