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不难,只是打那个蛋清,肯定很费手。
听彩云的意思,于秋月研究了七日,那手上肯定有水泡。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于秋月的手道:“于侧妃,知知得您偏爱,真是幸运,谢您如此为她操心。”
于秋月听着许清露这见外的话,轻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我的宝贝疙瘩,我愿意疼。”
她说这话时,不禁瞥了一眼那边的男宾席上的沈承砚。
这些时日,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吃食上面了,有小知知暖她的心,她的心没有那么痛了。
至少不会再时不时的想到沈承砚。
可看到他,她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疼,那种疼,好像要把她撕裂了。
难怪人都说爱情如罂粟,一沾上瘾,戒除,如剜肉之痛。
她想不爱他。
可……她的心仍旧那么不受控制。
特别是在看到沈承砚雅正端方的模样时,她心总是生生的揪疼。
许清露瞧出了于秋月掩饰的悲伤,不禁也看了一眼那边的沈承砚。
是啊,那般俊俏儿郎,怎能让人不心动。
许清露那般谨慎,在他身边三载,她偶尔都会沉沦在他的温柔里,更何况是刚穿越,以为自己是全世界中心的于秋月。
皇孙景珩的满月宴太热闹了。
太子妃,萧侧妃都在忙前忙后。
于秋月不受宠后,也就没有机会再站在沈承砚的身边帮忙宴客,她趁机躲懒,就和许清露,钱良娣扎堆玩。
今日来了不少王公大臣及女眷。
有些意外的是钱良娣在闺中的手帕交也来了。
在钱良娣入宫的第二年,她也许了人家,嫁予了当朝四品朝官为正妻。
两人久别重逢,险些泪湿双眼,执手相看,竟是无语凝噎。
难得的是这位王陈氏倒不觉得她们这些妾上不得台面,愿意和她一块儿坐着吃茶,嗑瓜子儿。
于秋月是个话痨,话挺多。
没一会儿她们四个倒聊上了。
至于其他的侍妾,她们已经成为一个小团体,这几位位份比她们高,她们够不到,宠爱也争不过,便自觉退到一边。
聊深入了。
这才互相说了自己的闺名。
这事儿还是于秋月先提起的,“什么王陈氏,你有自己的名字。我闺名唤秋月,你们呢?”
于秋月入宫也有一年多了,却不知晓在座几位的闺名。
钱良娣看着王陈氏,满目的怀念,“入宫后,就鲜少说起自己的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