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小秦侍妾被人已经从房梁上放了下来。
太子妃脸色微沉,准备让人处理了之时,忽而有婢女大喊出声,“太子妃,求您为我们主子作主,我们主子是被人逼死的!”
太子妃蓦地转身,居高临下的问,“有何话,道来!”
那小婢女忽而目光从太子妃身上移开,落到了许清露的身上,手颤抖一指,“是……是她!
是她逼死我们主子。”
任了谁也没有想到,她会指向许清露。
萧侧妃都惊了一下,侧身看着站在原地,满目平静的许清露。
那边的于秋月也是如此。
今日的于秋月着苏梅曳地长裙,看起来明艳大气,她与沈承砚早已复合,虽然不如了开始那般腻歪,却也是蜜里调油。
特别是杂交水稻已经育出苗,只等移栽。
她根本没有把许清露放在眼里过,见小婢女指着许清露,她这才看了一眼许清露,笑笑:“好大的玩笑,你家主子一个侍妾而已,她一个良娣把她逼死有何好处?”
“只因我家主子走投无路之时,想借她的院见殿下一面,她却因此记恨了我家主子!
将主子生生逼死!”
小婢女字字泣血。
许清露淡笑,不语。
太子妃却心下有疑,许清露自入宫到现在,已经三年多,她从未有过什么逾矩行为,甚至没有什么存在感。
她会是那般的人。
她自然是不信。
“你这般说,可有什么证据?若没证据,那便是攀咬贵人,本宫便要将你杖毙,以儆效尤。”
太子妃的话落,小婢女明显慌了一下,却还是咬下唇,说道:“有!主子每日备受许良娣欺凌。
她便日日记手札,以缓解心中苦闷,主子还留有绝笔书!”
太子妃倒觉得有些意思,“哦?将证据呈上来。”
那婢女慌进屋去取证据,不过不是她一人,而是太子妃身边的雪情一起去的。
这个空档,沈承砚来了。
他显然很不悦。
这个时候自戕,闹出去,他的颜面还要不要。
家宴上,皇上又少不得一顿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