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露拒绝了,低声说道:“殿下,妾刚刚生产完,恶露未尽,有污秽之物,恐污您身。”
沈承砚却无所谓,硬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从后面轻圈住她的纤腰。
许氏真的很不一样。
东宫所有妃嫔皆是瘦得风能吹倒,摸上去全是骨头,硌手。
而她丰腴得恰到好处,馨香软玉,手触及之处,皆是柔软,光滑。
如今正是初夏。
许清露穿着薄纱挑丝裙,冰肌皓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真是好诱人。
沈承砚不沉迷女色,所以仅是两眼,便收回视线,下巴压至她的肩头低语:“昨儿个本宫没在你生产完,瞧瞧你,可心中有怨言?”
许清露手轻轻地摩挲在沈承砚的手背上,低语:“妾怎会怨,殿下来过,妾便知足。”
沈承砚不禁又想到小知知的名字。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她想他知她。
他却不能只知她一人。
她却从不会有一丝的怨言。
腻歪了好一会儿,许清露便从沈承砚的怀里挣脱,“殿下,您用过早膳吗?可愿和妾一起用早膳。”
“好。”
尔雅传膳。
许清露亲自伺候沈承砚用膳。
沈承砚看她屋中人少,照顾小知知的只有一个乳母,便道:“可是院中人手不够。
知知怎就一个乳母?”
许清露便道:“如今皇后倡议后宫缩减开支,知知是姑娘家,饭量小,所以一个乳母足够。”
沈承砚颔,“你身边也都是些年轻姑娘,本宫让人给你送个婆子来,好生的照顾你的月子。
你好好的养身子,本宫这些时日,恐无暇来看你。”
许清露没有一丝的醋意,只有满目的不舍,脸上的识大体。
她知晓他为何无暇来看她,因为东宫又要纳新人了。
太子妃至今无所出,宫中只有三位郡主,皇后担忧太子子嗣不丰,储君之位不稳,便作主纳两位侧妃。
回到堂内。
许清露看了看小知知,小丫头睡了一会儿,大概是饿醒了,正在乳母的怀里喝奶。
尔晴一面给许清露盖着薄被,一面说:“主子,去打听的人回来了,分别是萧家嫡女萧思柔,于家嫡女于秋月。”
许清露点点头。
侧妃可是仅次于太子妃之下。
他日太子登基,那基本是要封妃的。
是世家嫡女,一点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