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峰大声问:“台上说话的,可是西府军将帅萧长梓?”
“放肆!将军的名讳可是你随便叫的?”
有将官大声怒喝。
萧长梓抬手制止他,高声回答:“本帅就是!请问侠士,你闯我军营,可是有什么话说?”
瑶峰说:“你们西府军好呀!朝庭派你们联合友军剿灭高欢,你们却临阵脱逃,躲在这里欺负百姓。你们可知,耕牛是百姓的命根,朝庭明令禁止宰杀耕牛,即使有病弱的需处理,也要行祭祀天地神明,说明缘由后再处理。而你们,先行偷盗之实,再行逆天之事,置朝庭法度不顾,置百姓的财产及生死不顾,该当何罪?”
萧长梓问手下:“你们可知谁宰杀了耕牛?”
将士摇头:“却是不知。”
萧长梓大声说:“这位侠士,请问你在哪里看见我们西府军宰杀了耕牛?”
“你……”
瑶峰一时说不出来,因为牛羊被他放跑了,现在没有证据,萧长梓可是有恃无恐的。
萧长梓说:“我们西府军出生入死,为国为民,就算我们宰杀了耕牛,也轮不到你来指责。小子,敢问你是不是高欢派来刺探军情的细作?被我们现了,为脱干系所以才巧言利色的胡说。”
瑶峰说:“小爷与高欢素不相识。”
萧长梓怒说:“既然不是奸细,那就休要胡搅蛮缠。本帅念你年少,不和你计较,离去,饶你不死!”
瑶峰心中升起无名火,他认准了的道,岂会服软?他枪指萧长梓,大声说:“你们西府军最会黑白颠倒,一年前,名为剿灭叛反乱,实则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现在又截留粮草,置前线友军及黎民的生命于不顾。若高欢突破防线,进入西府,造成生灵涂炭,你们西府军就是恶!”
这些话句句切入要害,气得萧长梓脸色铁青,他厉声喝道:“行军打仗,岂是你一个小孩能懂的?如此污蔑西府军,断留你不得!”
他喝一声,“弓箭营何在!”
“在!”
一将官站出来说。
“给我把他围住,活的不行,死的也要!”
“是,将军!”
将官转身,就去布置。
瑶峰在演兵场上,越想越气。眼前的一幕幕,西府军的丑恶嘴脸,岂容人分辩?看来还得把事情闹大,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以后行事可能会收敛点。
瑶峰心神一凝,挺起枪,紧催马,朝点将台冲去。他想着只要把萧长梓给拿下,逼他改过行军策略,才是苍生之福。
若高欢真如传说般恶煞,视人命如草芥,进入西府,大夏的子民将如何自保?
瑶峰一冲向前,在距离点将台约十数丈的地方,忽见点将台前的两边冲出数十名弓箭手,一字排列台前。指挥弓箭营的将官面无表情的把手一压,喝声:“放!”
一排箭羽朝瑶峰劈面射来。
瑶峰被迫吁住马,以手中枪团团使开,抵挡箭雨。第一波箭羽过了,还不等瑶峰缓过来,第二波又至;接着第三波,第四波。萧长梓冷笑说:“本帅有的是箭。给我不停的射,看他能抵挡到几时!”
梁仙姐在小山岗上眼见瑶峰被箭雨逼住无法前行,她怕瑶峰有失,遂收起瑶光琴,拔出软剑,一个飞纵跳下山坡,踩着山下兵士的头顶如飞燕般冲进营门,也不理会阻拦的兵士,接连几个起落,到了瑶峰身后,喊声:“弟弟,姐姐来帮你。”
瑶峰抽不开身,只大声说:“姐姐小心!”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