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还是白天,节制,节制哈!”
他讪讪的搓了搓手,心中不免赞扬自己儿子真是随了自己精力旺盛。
花汐窝在封袀怀里小脸爆红,挣扎一番封袀终于松了臂膀将她放了下来。
小姑娘眸光湿亮,眉眼娇软,双脚沾地后立刻对定国侯和贞华夫人行了礼,“侯爷,夫人,你们好。”
贞华夫人浅浅笑了笑,对她极其喜爱,“一家人,不必客气。”
说罢,目光转到封袀脸上,笑意立刻敛住,颇有些嫌弃,“什么事儿?”
封袀:“。。。。。。”
好家伙不知道的以为您表演换脸术呢。
然小侯爷一向知轻重,这会儿自然不计较这些细节,直奔重点。
“呵,什么事儿?事儿大了!那秋花您还记得吧?为什么她说她是您给我选的未婚妻呢?”
“我寻思着我是有多磕碜啊您和我爹一人给我定一个,生怕我娶不着媳妇儿?!”
他扯了扯衣领,看起来确实是生气了。
贞华夫人被他说的一愣,轻声啊了一下,“秋花那孩子我倒是还记得,但未婚妻这个。。。。。。我没说过啊。”
主厅内的空气寂静了一会儿。
这下换封袀懵逼了。
“啊?可她信誓旦旦的说她是你钦定的儿媳妇儿!”
贞华夫人突然柳眉一颦,想到了什么,起身朝主厅的一方角落走去。
西南角的紫檀木案几上,两尊活灵活现的小狮子被摆放在正中央。
随着贞华夫人玉手一拂,不远处的墙壁上突然弹出一暗格。
暗格内躺着一方精致的玉质器皿,然器皿内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贞华夫人倏地抬头,皱着眉,声音好听却带着危险,“她盗了侯府当家主母的信物。”
一语激起千层浪。
花汐站在一旁,瞳孔微缩,盗取侯府当家主母信物?
那个姑娘是哪里来的胆子啊?!
“她近日来过侯府?”
封袀神色一凌,皱着眉对贞华夫人道。
“前些时日来过。”
“她幼时在我身边长大,这信物我也不曾换过地方,她应是先前便知道这信物所在之地,前些时日过来盗走了信物。。。。。。”
“这么一说,她那日来时确实有些鬼鬼祟祟,倒是怪我疏忽了,没往这方面想。”
封袀没说话,眉头越皱越紧,有些烦躁的摁了摁额角。
那秋花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盗走信物,还如此高调的来到国子监宣称她是贞华夫人钦点的未婚妻?
莫名其妙。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想不到这样做会露馅啊?
怎么感觉最近的事情都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