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陶权宽慰地对万钧笑笑。
三人又聊了些日常话题,直至饭快吃完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摆摊
霍湘抿了一口茉莉花茶,看向陶权:“没有问题要问我么?”
陶权忙着扒煲仔饭,抬头:“啊?”
霍湘抱起双臂靠到后背,“就我跟卫天城单独待了一会儿,你没意见?”
陶权把嘴边的米粒塞进嘴里,想了想,“没啥意见啊,反正你肯定不会理他。”
“那还是要有一点的,”
霍湘笑说,“不然我会觉得你不在乎我。”
“我在乎!”
陶权直起身,“好吧,那你俩那会儿聊啥了,他说我坏话没?”
“我没理他。”
霍湘答道,旋即嗤嗤笑了。
陶权用筷子指了指霍湘,意思是你小子不怀好意哈!
一顿饭吃完,两人慢悠悠晃荡回酒店。
每座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夜色,在广州,显现最多的是人情味,无论是亲自送他们下电梯的酒楼经理,还是擦肩而过的婴儿车,都让人觉得很亲切。
闲聊中,一些听不懂的粤语时不时传来,夜鸟悄然掠过建筑,飞向远方。
当晚陶权检查了房车的各项功能,体验在极端狭小沐浴是什么感觉,而后拉上窗帘,与霍湘一起躺在不算大的吊床,一同随城市入睡。
第二天没什么特别的安排,陶权早上都在回消息,把房车的照片发了个九宫格,配文说老婆给买的。
晴姐劈头盖脸打来电话,问他昨晚在广州为什么不去庆功宴,霍湘接过来说他俩晚上有事,晴姐说你俩怎么不直接去死。
下午,霍湘把陶权带去了省博物馆,同样是满足陶权在私信里的愿望。
两人戴着口罩在烈日下拍了半小时队,跟随人潮挤进博物馆。
陶权牵住霍湘,走向散发着历史人文气息的藏品陈列柜。
博物馆尘封的藏品来自各个朝代,承载着这片土地的悠久岁月。
霍湘最喜欢的是瓷器展区,常年在酒吧工作使得他对器皿有天然的好感,在展列前停留了很久。
“都说乾隆的审美不咋样,但我看这花瓶还挺好看的哈。”
陶权指着一樽砖红色的花瓶说。
瓶身主要由红色和蓝色组成,蓝色在瓶口处,作水帘形状,分出几条细流流向瓶底。
霍湘看了一眼介绍,说是清乾隆窑变釉石榴樽,“还真挺像颗石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