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明白祁玄真曾帮他捕鱼,心中满是感激,说话自然多了几分激动:“我说实话你反而怀疑我做伪证,我看你这大爷,真的是老糊涂了。
最近怎么老是针对和子的事情?他钓鱼碍着你什么了?”
“哼!是不是钓的,一查便知,空口无凭,有何意义呢?”
易中海仍然固执己见。
“三大爷别跟这种老不死的计较,他就像条疯狗,见谁都咬。”
祁玄出声道,”
他刚刚骂遍全院,又无端找我麻烦,我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
一大爷,赶紧让人来调查吧,别拖泥带水的。”
“放心,保卫科的人很快就到。”
易中海一脸轻蔑,”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事实**大白,有你哭的时候。”
他想象着祁玄在被证实投机取巧后下跪求饶的画面,心中兴奋不已,就如同几十年前新婚之夜般激动,他终于有机会好好整治一下祁玄,让你不给我面子,不听我的教诲,这次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你。
不久,易中海焦急期盼中,保卫科的人果然到来。
一名跑腿的保卫科工作人员介绍道:“这六个人,三个是轧钢厂的工人,三个是附近的居民,都是知情者。
其中有四个是下午在东庄河边钓鱼的,这两个则是围观的人,他们应该对情况有所了解。”
保卫科长问道:“好,大家说说当时的情况,看到祁玄钓鱼了吗?有的话就说有,没有就算了,实话实说就好。”
一位六旬老人先站出来,一脸惊讶地说:“看到了,祁玄确实了得,不断有鱼上钩,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放下鱼饵就去看,一会儿工夫就钓了几十斤鱼。”
“没错!我还帮他拉了一条五斤多的鲤鱼呢。”
一个壮汉补充道。
“确实是这样,他是我见过钓鱼最厉害的人,无人能及。
回家跟妻子说了,她还以为我在说梦话,根本不信。”
一位年轻人插话道。
“他走后,我们在那里议论半天,才认出那是轧钢厂的祁玄。
我还想第二天去找他拜师学艺呢。”
一个瘦削的年轻人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