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下卿,赫然就是面见厉夏的下卿之一。
把这件事简单的和廖原汇报了一下。
然而廖原并没有那么乐观,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们都小看了当今的大王,觉得他太年轻了。
但是这两个多月的所作所为,证明他并不是我们认为的孩子,他做事深谋远虑,都有自己的打算。
我怀疑大王这是眼红铁器售卖的利益,打算全部收回,由大王自己售卖。”
“啊!大王怎么能这么做。他已经有了土地售卖的权利。而且最近还扩大了这么多的土地,怎么还会抢夺铁器售卖的权利。
难道就不给我们这些贵族一点赚钱的机会吗?
而且最近多了二十位新的贵族。那八名贵族留下的产业,根本就不够分,大王竟然还要参与进来。”
“哼,大王上位以来,你见大王卖过一次土地吗?我们这大王有志开疆拓土,土地不会轻易售卖的。
那么只能从其他生意上下手,于是就把目标放在了黄上卿留下的铁器上面。”
廖原眼神深邃,自认为已经猜到了厉夏的目的。
但他还是低估了厉夏的野心,厉夏不仅想要收回铁器的专卖,他还想收回其他几项重要物资的售卖特权。
以及给他们收税一类的,不然这些贵族不断做大,他也不放心。
“大王想要收回铁器售卖,那么我们还要和他争夺吗?”
那位下卿担忧的说道,他是廖原推上来的,也是廖原的小弟,替廖原打先锋。
“要不我们不和大王抢了,我们去争夺酒水的生意,这酒水生意的那位下卿也跑了。
听说酒水也挺赚钱的,也不用惹大王生气。
现在的大王,确实是个狠人,大家都玩不过他。”
这名下卿小心的提议道。
然而他话刚刚说完,就看到廖原投向他的冰冷眼神。
酒水也是一门好生意,廖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过这是他给自己谋划的生意,为了不让自己吃相太难看,他是留给自己一个兄弟的。
厉夏给了他一个贵族的名额,除了大儿子以外,其他的儿子还小,担心用不了,还容易被其他贵族眼红。
于是他就把这个名额,给了一位已经分家的兄弟。
如今那位兄弟也是贵族,同样以他为,他就思考着给这位兄弟谋划一项生意。
他先看中的也是铁器,但是他知道盯着的人会很多,毕竟最暴利。自己有点太出风头了。
因为厉夏对其他的贵族太差,对他又太好了,导致他和其他的贵族有了一点隔阂。
他要是出头拿下铁器售卖的权利,恐怕那些贵族会彻底和他割裂,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他挑中了这个不太起眼的酒水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