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什么样的人家寻不到,偏偏和臣来争抢。”
“这,你是知道的嘛,爱情这个东西,它是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我这心里啊,每天就像百爪挠一般,吃不好,睡不香的。”
“这又不是财物,总不好相让的。”
“除了我真心喜欢,也是为长豫兄考虑。”
“破坏了我的感情,在我们俩人中间横插一脚,还说是为我考虑?”
“我不信长豫兄没看出来,王家有多么的功高震主,而长豫兄又有多么的喧宾夺主。整个建康城里,恐怕就只有我,希望长豫兄能好好活着。”
“哦?看不出,殿下还是这样的慈心人。”
“那倒是也没有,只不过长豫兄这样的聪明活着,我的脑袋才能在脖子上安稳得待着。”
“什么事情都可以谈,唯独这件事情不行。哪怕是前面真有殿下说得那么危险,我也要去看一看。”
“哎,可惜啊,长豫兄这样难得的少年英才。”
司马裒最后叹了口气,摇着脑袋离开了王家。
司马绍也从隔壁屋子走了出来。
“他还能有这好心?”
“殿下似乎对宣城公有很深的怨念。”
“你好像真的信他说的。”
“殿下说得是哪方面?”
“会稽。”
“看来这建康城没有秘密。”
“你真舍得把会稽抛给他?”
“这事情还得殿下亲自定夺。”
“你的意见哪?”
“我如果不同意,早替殿下拒绝了。”
“你倒是直快,你真觉得我的势力有些太大了,已经威胁到父王了?”
“王爷急着纳郑阿春,或许就是看中了她有三个妹妹。”
“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