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貔进了箬相思的镯子里,今夜天空电闪雷鸣似乎很快就会下起倾盆大雨。
箬相思随意披了一个黑色的披风冲冲跑出门,出大门时正好撞上溟北林,他看清来的人之后,正要和她什么,可此时的箬相思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声“你看着办吧。”
后匆忙而去。
溟北林正觉得奇怪这大半夜的这人为何会往外面赶,不过他手中的事更加的着急,也顾不上其他的人,既然箬相思表现出如此不在意的样子,那他便公事公办了。
来到皇城宫魔尊寝宫,墨初还在试图修复面具上面的残痕,可无论是用什么办法都无法修复,除非能找到同根生的之物,否则光凭这些普通的材料根本做不到一模一样。
天空一道闪电劈过,箬相思推开了门,墨初对她并未有很重的防御心,见她来,只是随口打的声招呼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
箬相思摘下斗篷帽子,手镯中的薄貔飘了出来,墨初感觉到了一阵陌生的气息,警觉的他转过身来正好和薄貔照面。
薄貔的眼中出青色的光芒,控制着他体中的子虫,墨初的眼睛慢慢的闭上,子虫从他的耳朵中爬了出来,箬相思接过子虫,低语了几句话,又将它放了回去。
此时的箬府,溟北林细数着箬伦寒犯下的所有过错,尤其是当他提到“箬暮云”
一人时,箬伦寒的神色更加的慌张,心里默念着咒术,希望能够得到薄貔的救援,可救兵此时距离他甚远,无法出现在他面前。
一切结束后,箬相思伴着晨光回到家,刚走到大门口,便看到箬家面前围着士兵,她着急的闯了进去,现箬家所有人都被控制住,绑住双手双脚跪在庭院中。
“溟北林,你在做什么?”
箬相思大吼道。
溟北林转身看向她:“你的父亲犯下滔天大罪,昨日试图反抗,已被我当场击杀。”
“击杀?”
箬相思连跑带摔的跑进堂厅,看见父亲的尸体盖着白布躺在中间的那一刻,她感到浑身无力双腿跪了下去。
“你父亲修炼邪术,私放薄貔,控制当朝重臣,他书房后的密室中还有召唤薄貔的阵法书籍,以及为薄貔准备的容器,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溟北林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作为他的女儿,你会受到一定的牵连,虽然我不知道昨日你既然已经逃离,又为何会跑回来,不过作为多年好友,我深知你为人,绝不会与你父亲这般同流合污,放心我会在魔尊面前力保你的性命。”
箬家被抄,箬相思入狱,今晨回家时,薄貔便召唤不出,想来是那个时候溟北林已经破坏了薄貔的容器,导致它消失了。
箬相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泪水从眼角滑落,失去了箬家,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墨初走了进来,她抬头看向这个面带冰冷的男子,心里满是怨恨,不甘。
忽然,那人一把将她抱进怀中,耳畔传来声音:“对不起,相思,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箬相思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了光芒,这一次,她又赌赢了,可兴奋不足一会,便看见了墨初腰间挂着的鬼面具。
原来有些感情即使被人夺去,但总会有些痕迹死死的印在脑袋里面,令人做出一些自己都不清楚的举动。
不过,这一次箬相思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一定不会心软,必将每一个威胁到自己的毒瘤一一的剿除掉,尤其是——溟北林。
墨初力排众议保下箬家,所有的罪名和过错全部都扣在了死去的箬伦寒的身上,若有异议者无论其是否有理,都是千刀万剐之灾。
再次回到箬家,箬相思望着这熟悉的地方,一个人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她跪在地方,割破手腕,用自己的血画了一个召唤阵,当薄貔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淡淡地说道:“请与我签订协议,借我您的力量,满足我的心意,薄貔大人。”
——
清灵峰上,白色的梨花飞舞着,封锁了许久的大门终于从里面缓缓推开,莫清歌还是往常那身峰主华衣,竹灵竹泛齐身行礼道:“恭迎师尊出关。”
回到清源门后日子清闲不比在魔君那么繁琐,她整日也就是品品茶练练剑,倒是有几分怀恋在魔族的日子。
魔界——
加入北山灵妖丹后的天元烛魂躁动起来,为稳剑魂,墨初以身犯险,再次出来后,竟少了一半的魔魂,魔魂来到人间,浑浑噩噩的幻化成人形,不知人世的他,凭着高的学习能力,很快就融入了人间,并为自己取了一个大众的名字,叫做二狗。
“清源门马上就要招弟子了,听说此次招收就设在清源峰山下。”
“这事可别让我那儿子知道,他一天就希望能进修仙的门,人家修仙靠资质,就他那蠢笨模样还是算了吧。”
“修仙?”
魔魂转头看向讲话的二人,口里喃喃道:“清源门?”
忽然他的脑子一阵剧痛,脑海里闪过一丝人影,蓝色长裙,手握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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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门,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