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貔飘了出来缠绕在他身边:“这位女将军看来是……”
“留不得。”
箬伦寒将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箬相思一愣,连忙打圆场:“父亲说不定是多疑了,这说不定就是一个巧合呢,毕竟再熟练的术语总有失灵的一天。”
“圣女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薄貔飘到他的面前:“我的咒术从来都不会失灵。”
“那该如何解释今日之事,女儿不认为她有此等本领,毕竟连尊上都在不知不觉间中术,她的能力还能高过尊上?”
薄貔无理可说,毕竟如今的墨初修为和灵力已经达到一个全盛时期,很快就会登上顶峰。单从灵力来说的确无人能及,这样一个强者都能在无形中他的咒术,一个小小的将军又怎么可能看破。
“不如明日让女儿去试一试吧,倘若归楠真的有看破引诱术的能力,那么这人确实不可留。”
箬相思放下手中的茶壶,眼瞳同她的父亲一样变成了黑紫色。
“将我带在身边,我倒要看看这个能人究竟有多神。”
薄貔化作一股黑影钻进她手上的玉镯子中。
二日午时,玄枫所带领的军队回归,为迎接全军,墨初设宴款待,歌舞升平中,箬相思将归楠约了出去,两人在假山后面相遇。
“相思姑娘找我有何事?”
箬相思笑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觉得我们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说话了,我记得以前只有我们几个陪着尊上历练的时候,我们俩就像好姐妹一样,可如今随着各自的权利越来越大,到是有些事生疏了呢。”
归楠一笑道:“相思,你和你父亲一样眼睛都会变色呢。”
箬相思一惊,按住藏在手镯里的薄貔。
“我只为魔尊做事,不会加入任何一门一派,只要你敢保证你的父亲并无二心,我便不会与其为敌。”
她转身:“也请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和尊上之间的绊脚石,所以请你做好圣教与魔尊之间的桥梁,魔族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若一方失了平衡就不好了。”
归楠走后,箬相思这才放松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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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貔飘了出来,语气中尽是急迫:“你父亲说的没错,这人果然有问题,不可再留,必须尽快除掉,否则我们所做的那些事情……”
“归楠手中的掌管军权,不可轻易除掉,若突然死去必定惹人怀疑,到时候察觉到我们的头上来,那可就说不清了,容我再想想办法。”
“让人意外死亡的办法有很多,你们不敢下手那就让我来。”
薄貔道:“而且这人来历绝对不像你们所说的那么轻松,她脸上的面具旁人或许不知晓,但那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魔海域地的古树树皮,能拿到古树树皮的人绝非常人。”
“你的意思是归楠有问题。”
“要查清她的问题很简单,将身体交付我短暂控制,我可以使用能力来看看这面具之下究竟是何能人。”
箬相思闭上了双眼再醒来时已非是她。
薄貔短暂的得到她的身体大步流星的向宴会走去,询问这下才现归楠并没有回到宴会而是去了不远处,他也赶紧追了过去。
“相思!”
薄貔转头一看,原是那位被箬相思用引诱术控制了的右护法君孤鸿,当时箬相思的咒术只是微微有些成就,便拿这个人做了一下实验,却没有想到途中生意外,阴差阳错的造成了对她的迷恋,箬伦寒认为此人说不定对日后会有用,也就没有替他解咒,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暗地里追求箬相思,其狂热程度实在不好言说。
薄貔本来想一走了之可是看见他这么殷勤的追上来,自己也躲不开只好硬着头皮面对。
君孤鸿手里拿着一串打金链子,脸上有些微红:“相思啊,这个是我托人为你量身定做的饰你看看喜不喜欢。”
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这种五大三粗大金链子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薄貔有些怀疑箬伦寒看人的眼光了。
见她不说话,君孤鸿更加有信心的上前一步:“你不说话就是喜欢了,那我帮你带上。”
薄貔一心只想应付他,于是没有拒绝,这么一条大金链子戴在脖子上确实有些重量。
“那么宴会结束之后我们老地方见。”
君孤鸿红着脸跑开,薄貔在背地里骂了他一声,立马就往凉亭赶去,
今日又不是七夕为何求爱的人会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