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津液入喉,纠缠片刻后,祁宴似乎尝到了一股熟悉的酒香。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恐怖。
“你饮酒了?”
“你登徒子,你混蛋,你不要脸!”
清月红着眼睛怒骂,暴雨一样的拳头捶向他胸口。
祁宴粗鲁的钳住她,大声吼斥。
“说!喝的什么酒?”
清月没想到这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前一刻还是个温柔求亲亲的小奶猫,此刻就成了凶狠酷戾的活煞神。
吓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祁宴稍稍松了力度,再次逼问她。“回答孤,喝的什么酒?”
“你放手,你拽疼我了,好痛!”
这一次,祁宴并没有怜惜她手腕上的道道指痕,一把将她扔到地面的软毡上。
“沈清月,你竟然欲给孤下药?”
清月真是冤枉死了,她对这瘟神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下药?
就算要上手段,自己浑身都是媚香,稍稍勾勾手指头,这男人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还用得着下药?
“祁宴,你又的哪门子疯?先是像疯狗一样求欢就算了,还说我给你下药?”
“你就是脱光了求我宠幸,我都嫌弃呢,用得着给你下药吗?”
祁宴咬紧牙关,强忍着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还宠幸?死女人,你不要挑战孤的极限。信不信孤真的把你办了!”
“你不用激我,我才不上当!如今你我两清,我回家了!以后这王府,我打死也不来了!”
“等等!”
祁宴叫住她,继续之前的问题。“你今日可是饮了什么特殊的酒?”
清月知道,这个问题不答,走不掉。
“是!今日兰嫔设局,逼我喝泡了媚药的酒,想借机让我与九皇子生米煮成熟饭,最后再给九皇子做妾!”
“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从小在青楼长大,这酒与我不起作用,所以才能捡条命回来!”
祁宴周身散着浓浓的杀气,眼睛也透着嗜血的猩红。
“她好大的狗胆!”
祁宴有些不信,清月喝了那酒竟然没事。“你喝了多少?”
“四杯!”
“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