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兄弟,可千万别向王爷告密。回头我给你带最烈的寒川酒!”
夏妈妈是府上唯一的女人,端了一碗温热的淡糖水过来。“王爷,让嬷嬷来服侍七小姐吧!”
“不用,本王亲自照顾她,你下去!”
“不许再到内殿来,不然这丫头醒来看到你,准生气!”
“是!是!是!”
夏妈妈平生第一次看到王爷对女子如此用心,笑的合不拢嘴。
祁宴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才把勺子送进清月嘴唇。
可糖水却全部溢流出来。
“抱歉!是孤太笨了,没喂好!再来一次!”
连着三五次,喂进去多少,流出来多少。祁宴才意识到,昏迷之人不会吞咽。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
“是你自己不乖乖喝水,孤才喂的。不许说孤趁人之危!”
缺水过度的清月,在感受到第一口清甜的滋润后,想要汲取的更多,迷糊中,便主动的吸吮起来。
“还要!”
“嗯!孤给你!”
每喂一口,祁宴都要趁机占许多便宜,直到清月说还要,他才从嘴唇上移开,去含下一口。
如此,反反复复。
直到清月饮够了,昏昏沉沉的睡去,他还在柔软的唇瓣上轻咬着。
“孤今天上午就想咬死你。看在你小命不保的份上,孤就不让你见血了。但是得多咬几口才解气!”
若不是太医的汤药煎得及时,清月的嘴唇怕是要被他吸破了。
“王爷,这是解暑药。放了黄连和莲心,怕是会有点苦!”
“知道了!你退下!”
想到又可以占便宜,再苦的汤药,祁宴也甘之如饴。
可是清月在尝到第一口之后就开始抵触,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肯吞咽。
祁宴只能托着她的下巴,在将舌头更深入一些才能勉强的渡进去一点点。
更多的药汁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脖子上。祁宴懒得再用那巾帕,干脆用舌头一舔而尽。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喝药,孤跟着你吃苦!”
“乖,宝贝,下一口!”
一副药下去,虽然唇齿间还残留着苦涩,可心里却早已被蜜汁浇满。
“喂,小丫头。别嫁祁慕了,跟孤,好不好?我们都亲过了,你是孤的女人,得跟着孤,才不会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