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静的屋子里,瓷瓶落地,碎成五六片。
“对不起,我……太笨了!”
两个人视线相交,清月慌张的爬过去拾捡,却笨手笨脚的再次被划伤。
“嘶……”
祁宴扔下手中的册子,将她那只冒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清凉的药香和咸咸的血腥味混作一股别样的甜蜜感,充斥着他舌尖的每一个毛孔,香香的,腻腻的……
忍不住用舌头吸吮了几下!
“喂,你干嘛!你……混账!”
清月没想到他会这样无理。冷着脸讽刺道。
“小女乃一介娼妓,王爷不嫌脏吗?”
此话如同一瓢冰水,从祁宴的脑门心径直灌下,让他彻底清醒。
是啊,她出身娼门,前些日子还与那祁慕私下苟且呢,的确脏的很。
呸的一声,所有的怜惜变成的愤怒。
随后是茶水漱口的声音,茶杯掷地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屋子里气氛很凝重,清月知道他是真的恼了,也不敢再吭声,默默的跪坐在案桌旁的软垫上,乖乖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来人,去将把那只狗扔出去!”
清月听懂了他的意思,麻溜的爬起来。“多谢王爷,那我也一起滚吧!”
看她走的这么迫不及待,祁宴心中又来气。“慢着,那狗先不急着扔!”
咚,清月仿佛被当头一棒,砸的有些晕。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呢?
“你不是说好?你怎么……?”
祁宴打断她,“你不是要滚吗?怎么还没滚?要留在孤府上吃饭么?”
“可是我的不白,你还没放呢?”
“什么不白不黑的,要滚快点滚,别脏了孤的地方!”
面对祁宴的无赖,清月只好怏怏的折回来。不将不白全须全尾的带退去,她如何能走。
“那个我不滚了,我等一会我家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