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之症本来就是祁宴的大忌,他怎么可能再去看那只狗,不怄死才怪。
“将这条黑狗放了!否则,孤要你的狗命!”
“不能放啊!那狗马上就成事了呀!”
夏妈妈急得五脏俱焚,眼看着那条黑狗兴奋过后,萎靡不振的躺在地上。
“快,快,那狗快成事了!”
“哎!可惜了,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随后,两名黑甲卫强忍着心理不适,替它解了绳索,卸了嘴上的铁网。
“汪,汪汪!”
不白带着伤,一瘸一拐的跑到关着清月的那间屋子外边咆哮,呼唤着主人。
“不白,不白!”
听到它的叫声,清月绞痛的心总算稍稍舒缓。
又是哭又是笑的,一人一狗相互叫唤着。
“来人!将这畜生先关起来!”
祁宴很讨厌这只狗,除了看不顺眼外。在亲眼目睹夏妈妈助它行事的过程后,更加觉得恶心。
此刻,它嘴上还挂着被铁网勾伤的血丝,身上还有一股腥臭味。若不是屋子里的女人视他如命,真想一脚踹死它。
黑甲卫的手脚很利索,一招徒手擒狼就扼住不白的喉咙,强行将它拖走。
祁宴打开门,清月像只恶虎一般往外冲。此刻她就是个疯子,脸上满是泪痕,髻全散了。由于抓门太用力,指甲都抠断了,手上全是血迹。
“不白!你们放开我的不白!”
若不是被祁宴禁锢的无法脱身,清月定要冲上去同那两个黑甲卫拼命。
“乖,别闹了。你的不白没事。它太脏了,我命人帮它洗洗。你手伤了,孤带你去上药!”
“我不,你放开我!我不要上药,我要我的狗!”
无奈,祁宴只能威迫她。“闭嘴。你再提一句不白,孤立刻命人将它宰了!”
“啊……呜呜。。。。。。你还我狗!”
清月的泪珠,又像水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烫的祁宴的心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