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虽如是说,嘴上还带着笑,可语气中的疏离分外明显。
祁慕上前主动握住她手,怜惜的贴在自己脸上,无奈的解释道。
“月儿,都怪我无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我定好好的护着你!”
清月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抽离,冷冷的说。
“没有以后了。这魏国公府世子也不必再来了,小女不配!”
闻言,祁慕心口抽疼,惊慌的再次抓住她。
“月儿,你说什么呢?你不要我了吗?你说过会等我半年的,这才不到半月,你就反悔了么?”
“我不是反悔。我只想明确的告诉你,今日他让我唱曲,说我是娼女,你不介意吗?”
祁慕坚定的回答。“不介意。我在乎的是你,而不是那些虚名。”
“他今日蛮横的掐了我,抱了我,甚至还强行亲了我,看了我的身子,你也不介意吗?”
祁慕一窒,紧握双拳,气的浑身的筋脉凝固。冷静了一会,终是回答。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把罪恶都揽在自己身上。即便你失了清白,我也依旧心甘情愿娶你!”
本想了结这段无疾而终的情事,可在听到他坚定的回答后,清月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扬起自己的手臂,晃了晃,笑着告诉他。
“还好,我的清白还在。只要你心依旧,我便愿意生死相随!”
祁宴盯着那一粒朱红的守宫砂,忍不住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月儿,我会尽快解决麻烦,娶你过门!你信我,一定要信我!”
“嗯!我信你!”
在他低头凑上来的那一刻,清月闪躲的别开脸。
许是祁宴的突然袭击,让她有了心理阴影。她又回到了最初的敏感,抗拒与男人接触。哪怕此人是她未婚夫,都很嫌弃。
祁慕有些尴尬的在她肩头蹭了蹭,便松开她,打趣的说。
“今日来的匆忙,忘了给你带好吃的。你可怪我?”
“怎会!今日能捡回一条小命已是万幸,我哪还有心思贪嘴!”
无意间又扯到了这个沉重的话题,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恰好,魏知彰适时进来,吩咐春茗传话。“小姐,细粥熬好了,三公子叫您用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