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几步,就燥热难耐,扭扭蹭蹭,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
啊,好难受,啊,我好热!
还没有到后院那间屋子。路上的衣裳就散落一地。
面色潮红,饥渴难耐的丫鬟,完全失去理智。顾不得郡主交代的重任,赤裸着身体,扑向那几个健壮的男人。
“小样,还敢算计我!”
清月从暗处钻出来,捡起路上的外衣,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找了老半天,终于在翠竹山的后面,看到一间不起眼的小木屋。
幽门紧闭,可锁却是开着,勾挂在桐环的一边。
叩叩叩!“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连着叫了好几遍都没有回应,她便大胆的推门走进去。
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梨木茶桌,三张椅子,一套青花瓷盏,什么都没有。
好在转角处有一面雕花屏风,隔断后面是个书阁,整整齐齐,排列着许多书籍。
“有人吗?”
为了万无一失,清月又忍着慌张,问了两遍。
换衣服之前,还特意虔诚祈祷。
“求求老天爷,给我一盏茶时间,千万不要有人过来。”
殊不知书阁的长梁上,隐藏着四只敏锐的眼睛。
就这样,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将衣服一件件剥落。
眼看着就剩一件红色的肚兜时。祁宴直接一掌,将一旁宁家二房的幼子宁不屈给劈晕了,独自纵享绝色春光。
因为嫌弃那小丫鬟的肚兜又臭又难看。清月只换了中衣和外裙便匆匆离去。
可那玲珑有致的酮体和莹白胜雪的玉肌,却在停留在观赏者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特别是手臂上的那一粒火红的朱砂,就像一团熊熊的烈焰,燃在祁宴心尖口,灼热滚烫。
“不愧是花楼妓子调教出来的尤物,最会勾引人!”
男人的口是心非,比女人还矫情。
明明很想冲过去一亲芳泽,可嘴上却嫌弃人家是妓子所生的贱种。
屏风后面的衣物还遗落在那,他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忍不住想看看这裙衫有何秘密。
伸手一碰,原来都湿透了。
再一闻,是桂花茶,里面似乎还有一些特别的味道。
“居然是媚药!”
看来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