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彰……
心里面一万种苦,无法言说。
人家这是跑的脸红吗?你若不拉人家手,脸会红吗?还有,人家哪里娇弱了?虽说不精武艺,可好歹也是个体魄强健的男子汉,怎么在她眼里就眼里就成了软脚虾呢?
“闭嘴!”
清月看着他脸色,一会儿一个变化,觉得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不知道自己此刻又犯了什么忌讳。
“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带你买衣裳饰去!”
茶楼内,董祯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很是抑郁,好好的一双翩翩公子,娇娇女娘,又被师哥的名号给吓跑了。他可真是个瘟神啊。
不行,得去告诉他,那对兄妹,是自己喜欢的人,日后不许再欺负人家了。
虽然,她自己也很怵师哥那张阎王脸,可为了那温润如玉的魏公子,还是硬着头皮,敲开了九楼茶厢的房门。
窗台下的茶桌旁,坐着一尊白衣罗刹,正是人见人怕,鬼见鬼逃的九王爷——祁宴。
此九王爷非宫里那位九王爷。准确来说,他是先帝的幼子,今上的弟弟,应该称他为九皇叔或者先太子。
可是太子是皇帝的儿子,叫起来不妥。论年龄他比前面那几位皇子还小,嫌皇叔的称呼太老,不许人叫。所以大家只能将他与宫里的那位,一并称作九王爷。
“师哥,你回来了。祯祯好想你哦!”
“有什么事?说!”
旁人都说,这世间唯一能亲近九王爷之人,怕是只有董太傅家的嫡孙女,也就是他的小师妹。
可如今小师妹站在眼前,他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语气依旧冷的如同千年寒冰。
若说魏知彰是块冷冰冰的木头,那此人就是一柄冷冰冰的寒刃,前者只是不好接近而已,后者可是一接近很有可能丧命。
“就就,就就,就是……”
“孤是你师哥,不是你舅舅。两年未见,你又变得更傻了?”
祁宴虽然卸了太子的身份,可这口气还是一如既往。
董祯……
算了,不说了。这种人比夜里的黑白无常还可怕,还是小命要紧,打个招呼就走吧。
“师哥,你慢用,我先走了!”
“站住!”
这命令的语气,就像一道符咒,将董祯死死的定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说吧,何事?”
小时候,董祯年幼无知,喜欢粘着这位师哥,做了错事,闯了祸,就找师哥收拾烂摊子。
可近几年,师哥他变得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杀人,董祯也慢慢长大,哪里还敢放肆。
“就是想跟你求个恩典,若是魏国公府那对兄妹,有什么惹怒你了,可不可以,别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