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墨可在武都?”
瑾瑜公主在百灵台前坐下,茶师也已经煮上茶。
“回公主,不在,他已回雪影堂有些日子了。”
宇文霖立在一旁。
“这该死的公公,说话说一半!”
瑾瑜公主又气得嘟嘴。此次出宫,没能见到单子墨,瑾瑜公主原本美好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喝完茶,便气鼓鼓地回皇城去了。
“哎呦,疼死我了!”
莯宁躺在厢房的卧床上,疼得直叫。
“莯兄,这次是我失误了,下次!”
祝少摸着肿胀的脸,信誓旦旦地说,“下次,一定办成!”
“明天我与你一同,直接到那宅子上要人!”
莯宁龇牙咧嘴地说着,“这一切都要怪莯玄月那丫头!如果不是她,我们能平白无故地挨这一顿打?”
“说的没错!”
桂香看着莯宁的伤势,一边附和着,“要不是我儿替你爹找那丫头,能受这苦?回来,一定要和你爹好好说说,这苦咱可不能白吃!”
莯宁连连点头。
翌日,莯宁一伙人带着棍棒来到宇文霖的大宅子前,“莯玄月!”
莯宁在门外叫嚣,“我知道你就藏在里面,最好乖乖出来,与我一同回去见阿爹,否则,”
莯宁甩了甩手中的木棍,“别怪弟弟下手太重!”
喊了好一会儿,大宅子的门才缓缓打开,只见一个双手将刀抱在胸前的男人走了出来。
“何人在此喧哗!”
出来的正是宇文霖的贴身侍从剑云。
听到门外的叫喊声,宇文霖已将莯玄月带到最后一进庭院,也就是单子墨的龙吟苑中,由剑云一人出来应对。
剑云,作为宇文霖的贴身侍从,从小就被宇文员外,以六千汉白玉石阶的代价,同宇文霖一起送上雪影堂习武,可惜宇文霖没有学成,倒是把陪练的剑云学成了,其武力与雪影堂素锦弟子旗鼓相当,武技高,内力浑厚,以一敌多绰绰有余。
剑云站在台阶上,垂目看着下面几个人,好似地痞流氓起势打架。
为的莯宁,更是将手中的木棍甩出残影,出嗖嗖的声音。
“就你们几个?”
剑云看了一圈,摇摇头,“我劝你们啊,回去吧,这儿也没有你要找到人,再胡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少废话!”
莯宁往前跳了几步,“要么把莯玄月那丫头交出来,要么拿钱来,此事小爷就此作罢!”
“你怎么就笃定莯小姐在这里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你那东家与单子墨交好,而单子墨又是那丫头相好的,这武都除了这里可以庇护她,她还能藏到哪儿去?”
“相好的?”
宇文霖从宅子里走出来,“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再不交出人来,我这些弟兄可都是高手,再想求饶,可没门了!”
“既然这位小兄弟笃定莯小姐在这里,不如自己进去找找便是。”
宇文霖下来台阶,“在下失陪了,还得去茶铺看看。剑云!”
“少爷!”
“既然是莯小姐的同父兄弟,手上还是要多掂量掂量,别失了分寸。至于其他人,看着办吧。”
剑云送走宇文霖,回到门前站好,“想找人,可以,”
剑云嘴角一笑,“不如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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