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扬州盘桓了几日,寻了那沉浸花坊的贾琏回来,贾无言准备回转京城了。
“言三弟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那报信的小厮也不知道知会我一声,为兄来晚了,实在是该死,该死。”
贾琏一回来,便向贾无言告罪。
贾无言听闻笑了:“琏二哥说的哪里话,着实是弟的不是,来了也没通知二哥一声,打了二哥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二哥,你也该收收心了,如今姑父的病已经痊愈了,我们也该返还京城了。”
贾琏听了,一阵愕然,心道:这什么时候的事啊!不是说那林姑父快要,哎呀!真是该死,我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啊!
“呵呵!是,三弟说的是,二哥我这些时日确实贪玩了些。”
贾琏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我先去准备准备,咱们就启程回京。”
“可!”
贾无言看着远去的贾琏,
他没有注意到,在转身的时候,贾琏的眼中闪过一道红光。
次日,贾无言等人乘坐林如海给准备的大船沿着运河直往神京而去。
白家,
“小姐,那贾无言已经乘舟回程了,咱们再不动手可就没有机会了?”
听了碧云的话,
坐在上的白灵儿眼神突然变的凌厉:“张嘴。”
“我来。”
赵茵茵蹦了出来,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了碧云的脸上,碧云眼中仇恨之色一闪而逝。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白灵儿语气冰冷,
“奴婢不知。”
碧云重重跪在地上,眼里,心里都是不服,她委屈,她一切都为白家,为小姐考虑,小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训斥她。
“因为你蠢,你知不知道,那贾无言乘坐的舟船是做什么的?”
还不等碧云说话,就听白灵儿又道:“那是官船,而且是押运盐税的官船,沿途都有大军保护,
你是吃可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动皇帝老儿的钱,敢动那些当官的钱?”
“我不是,我没有”
碧云刚要反驳
“你不是什么?你说你不是想劫盐税,谁信?敢公然的对押运盐税的官船动手,形同造反。你是嫌我们白家过的太舒心了是吗?”
白灵儿语气渐渐冰冷,
“小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碧云赶紧跪地求饶,
“哼!晚了。碧云,你回祖母身边去吧!”
白灵儿看着地上不断磕头的碧云,直接起身走了,只留下一段无情的话。
赵茵茵在路过碧云的时候还踢了她一脚,白灵儿也装作没看见。
赵茵茵高兴急了:这个死碧云,数次坏她的好事,让你多嘴多舌,现在遭报应了吧!
“小姐,小姐。”
碧云的声音还在后面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