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清泉山庄与渡情崖之间的路程有六十多公里,我们渡情崖旁边就是医大附院,我们犯得着南辕北辙吗?”
听到叶栾丘不留余地的嘲讽,底下的纸媒再也坐不住了,他们是理亏,但是你们楚氏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同行的面,指着我们的鼻子骂啊!当即就有记者举手提问了。
“好,就这位手举得高高的男记者,想问就起来问,别坐在那里举手,你坐着谁能看到你啊。”
被喊道的那名记者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发现这一片就自已一个男记者啊,而且自已也是站着啊!
“叶总,你好,我是《南方假日》的记者,罗宇,我想纠正一下,我是站着的。”
叶栾丘听到是《南方假日》的记者,眼睛微眯,轻笑一声说:“原来罗记者是站着的啊,我看到你都没有你前边这位女同志高,我还以为你是坐着的呢。”
听着叶栾丘没有掩饰的嘲讽,罗宇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但是感觉到自已身后那道目光之后,便知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叶栾丘给问到。
“叶总,既然您言之凿凿的说我们报社报道的是假消息,但是据我所知,贵公司麾下的渡情崖景区自从开园后,没有接受过外界采访。”
“这就形成了一个悖论,如果我们连渡情崖景区的照片都没有,我们是怎么作假的呢?”
叶栾丘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问,随后向着大屏幕一指,跟那些记者朋友开了个玩笑:“请看VCR。”
罗宇看着屏幕上播放的视频,脸色变的惨白,这不是自已昨天抠图的视频吗,怎么楚氏也会有。
叶栾丘冲着罗宇的方向嘲讽的笑笑,开始为记者们解说:“这是我们渡情崖景区还未落成时,我们楚氏底下的子公司星娱乐集团的纪录片团队拍摄的。”
“大家可以明确的看到,昨天他们报道的背景,跟纪录片中的背景一模一样。”
“至于他们是怎么拿到纪录片底片的嘛?”
说到这里,叶栾丘卖了个关子。
而很多纸媒的目光,转到坐在罗宇身后已经抖如筛糠的主编,要知道昨天下午不少报纸的底片,还是《南方假日》传给他们的呢。
“我们公司昨天对于拍摄渡情崖景区的团队展开了调查,发现星娱乐集团一个经理最近手里多了大笔进项。”
“经过警方介入审问后,发现是有一个沪上的商人,花费巨资从他手里买了这个纪录片的拷贝版,如今这个商人背后站的是谁,我想大家都不必猜了吧。”
叶栾丘自信一笑,把主席台的位置让出来。
同时,楚氏集团法务部经理封遂阔步走上主席台。
对着《南方假日》主编方向一指,沉声道:“众位媒体的朋友,上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楚氏集团法务部经理兼泉城求真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封遂。”
“现在我代表楚氏集团,对《南方假日》报社报道不实消息,抹黑我司声誉一事,正式对胡主编下达通知,我方已准备起诉了,还请你最好找一个厉害的律师,不然就等着破产清算吧!”
听到封遂这狂妄,不,应该自信非凡的宣告,胡主编的脸一下子就褪去了血色。
作为一个谣棍,他是知道封遂的名声的,这位带着团队从鲁东飞全国,专打破产清算官司,从成立事务所起,就没有失败过一场官司。
如今他的矛头指向自已,自已恐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
夜雨观澜内,楚天阔低头看了手机一眼,又看了看自信的封遂,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楚天阔随手接了起来。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