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脸皮抽动,毫无愧色,甚至泛出父爱的神圣的光芒。
“哇,好感人,你这是爱他吗?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你也不懂?他混成那样,全是你害的。”
王福脸色大变,眼神开始呆滞。
“他仗着你的毫无底线的宠爱,肆意欺负同门,你不但不管,还助长他的嚣张气焰,你说,他是不是你害的?”
王福头上猛然涌出汗珠,不住摇头:“不是,不是……”
“不愿承认,还是不敢面对?”
陈夏讥讽地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你肯定十分清楚,但不敢面对,因为他会如此,都是你惯的。”
“不,不是,你别说了,你根本不懂我……”
王福声音干涩,脸都拧起来。
不伦的关系,扭曲的人生,他越觉得亏欠王谦母子,就越是无底线满足儿子的要求。
昨晚,余伟鸣还审出丹房丢失丹药,也是他所为。
全扔进王谦那毫无希望的嘴里。
“我做父亲的,为了儿子,难道不应该吗?”
王福愤然说道。
“他是你的儿子,难道我就不是别人的儿子吗?我就该任人欺负吗?”
王福眼中瞬间充满恶毒的鄙视:“你算什么东西,能跟我儿子比!”
“呵呵,我没有一个好爹,所以一切都得靠自己。”
陈夏见他死不悔改,冷然笑道。
“所以,你被我杀,也是理所当然,丝毫不值得同情。”
陈夏再问一句:“你现在后悔吗?”
王福眼神茫然地看着陈夏,不言语。
后悔还有用吗?
眼前浮现出王谦母子的画面,家族亲眷的样貌,深深叹了口气。
陈夏短剑轻轻一捅,插入王福心口。
王福只哼了一声,眼神恶狠狠地瞪了陈夏一眼,随后渐渐黯淡下去。
如果王福稍微理智点,断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陈夏领教过被人记仇的可怕情形,不会给自己留后患。
蒲团检测到有一条生命已逝,光圈迅消失,蒲团也迅变小。
王福躺在地上,已无生机。
商谱并无太悲伤的表情,冷淡地说:“王福执念太深,已丧失理智,今日化去,乃是他命中之劫。”
余伟鸣手一挥,一道火从掌心出,将王福裹起,不一会儿大火将王福尸身烧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