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面具男子见她走出,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她的诊费,不是已经付过了吗?”
“嘘~”
酉一丝吓得连忙去捂她的嘴,娇声娇气地威胁,“悄声些,若是你让她听到,我就让你去挑大粪。”
面具男子眼中有些笑意,也顺势没再说话。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这一个月骆涟漪的内力飞猛进,只是可惜药物副作用,一天只能清醒两个时辰。
这天艳阳高照,骆涟漪看着窗边的面具男子,问出心中疑惑,“兄台为何整日戴着面具?”
面具男子一言不,一侧的酉一丝笑着解释,“阿丑就是害羞。”
骆涟漪依旧执拗地盯着面具男子,“兄台,很像我一个故人。”
面具男子依旧不语,酉一丝则是好奇地凑上前,“像谁啊?”
“不敢随意妄言。”
骆涟漪说着,忽地伸手飞快去摘面具。
面具男子不知是不想躲还是她的度太快,面具竟被他直接摘下了。
面具下是一张俊逸的面容,只是眼睛有一处刀疤,那双眼神如鹰一般,正不悦看着她。
面具下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面容,骆涟漪心中失落,归还了面具表达歉意,“抱歉。”
酉一丝眨了眨眼,依旧追问:“阿丑像谁啊?”
“一点都不像,是我认错了,冒犯了。”
骆涟漪拱了拱手,酉一丝则是一脸失望。
尴尬地轻咳了两声,骆涟漪询问:“丝丝,我这还需要多久能出去?”
酉一丝伸出了手,“需要五天。”
骆涟漪点头,心中已经开始盘算。
如今她已然是江湖的公敌,回江湖那一条路是行不通了。
但他放不下父亲,眼下只有她独自回皇宫。内力已然恢复,她再无所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