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承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被风吹干的血,想起韩相宜扎自己快狠准的狠劲,阴翳的眸子带着几分冷意。
“韩相宜,给本王记着。等本王拿下大楚,会让你亲自跪在本王面前承认错误。”
这个女人狠。
还有斩杀北冥亦川的狠劲实在是合他心意,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能遇见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么狠。
远比那些温柔小娘子要来的有味道多。
眼中闪烁着浓厚的兴奋。
回到营中问道:“四季,在京城时有没有听说一些有关韩家的事?”
四季一边替王爷包扎脖颈上被扎的血窟窿,一边回道:“听说过,韩家韩十安以及韩府的下人全都被人杀光,跟宫变时间差不多。”
“当时韩家片刻间被灭门,在京城也是一件大事。”
谢元承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韩相宜堂堂一个皇后会女扮男装来到北冥。
“原来如此。”
他点了点头。
难怪她下手那么狠,原来有仇恨。
“是北冥亦川下的手。”
那就怪不得了。
想通了她所谋划的一切,谢元承似乎对韩相宜越来越有兴趣,随后又低声说道:“等本王借北冥的兵拿下大楚,韩相宜到你自然便是本王的人。”
四季拿着纱布替王爷擦拭着他脖颈上的血迹,听见王爷的话便回:“王爷,韩相宜不正是现在楚国的皇后吗?”
“哼,迟早是我的人。”
谢元承想起她,眼中满是兴趣。
想起当初与她关在地牢里,她拿起簪子往黑衣人脖颈上扎的时候,快狠准。
对待仇人时,她能潜伏在敌军,能够对北冥亦川谄媚又讨好。
为的就是能够一击击杀北冥亦川,一个女子为了替兄长报仇能够一直潜伏在仇人,还能做到表面风平浪静像无事生一样。
内心里却早早就盘算着怎么将人杀了。
先下五石散再到北冥亦川对五石散上瘾,再一点一点的折磨北冥亦川。
谢元承光想到这个,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上下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已经许久没有遇见一个能够令他变得兴奋的人,胆大心细且狠的女人。
“对了,传本王的命令,明日攻打邺城。谢长卿,这楚国皇位你坐的已经够久了。”
谢元承眼神带几分阴狠说道。
“是时候拿回属于本王的东西。”
“即使谢长卿手里有十万大军那又如何?这十万大军吃什么?楚国粮仓现在有多少米,多少粮食本王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