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奴婢是主子赐给小姐的丫环,奴婢名唤鹊儿。”
一名侍女掌着灯过来了,放在矮桌上,撩起了帐子。
陈英胜借着通亮的油灯,看清楚是宣王院子里的一名丫环,她见过。
鹊儿极有眼色,见陈英胜不自在,拿过一件外衫替她披下,温声道:
“小姐没问晚膳,可是饿了?奴婢做好了双喜丸子、鸡羮粥、片片酱鸭一直温着呢,奴婢给您端过来。”
陈英胜方觉饥肠漉漉,“好。”
待鹊儿出门,她才看到她的闺房已然大变样,换上了丝锦缕空的花莲枝帐子,梳妆台上摆满了她只在小姐那里才见过的珠宝饰品,原先放着针线筐的地方,放了两个玉雕。
最醒目的要数,窗前桌上燃起的两根红烛。
鹊儿端了饭食过来,见陈姑娘愣的打量变了样的屋子,带着恭敬的笑道:
“小姐,这都是王爷安排人送过来的,王爷说留您在西街院子,怕您不自在,才安排奴婢们送您回来。”
陈英胜被巨大的惊喜和虚荣心填满,日常是爽利性子的她,一脸娇羞的低下头。
原来被人疼爱,是这般甜。
“小姐真有福气,奴婢自小在宣王府长大,极少见王爷对谁这般好过。”
鹊儿上前熟络的帮陈英胜穿好绣鞋,把她扶在桌前。
陈英胜又在鹊儿的侍侯下用过,用过晚膳,害羞的沐浴,某些地方上过药。
最后,鹊儿又重新在双耳铜炉中点了香,陈英胜陷入幻觉般,在香甜幽香中沉沉睡去。
鹊儿出了院门,对着墙角的黑衣人低声道:“她爱慕主子,未曾觉异样。”
黑衣人点了下点,消失了。
如此几日后,终于胥轻现了异常,急忙让人送信到温泉山庄,她与孔家兄弟则日夜严密监控宣王。
夜里,陈英胜裹在斗篷帽子内,被鹊儿扶着离开了院子。
宣王紧闭着双眸,在浴桶内任丫环清洗。
“主子,院子外多了三道高手气息。”
亲卫回禀。
“不蠢,终于现了,可有拦下她?”
“未曾寻陈姑娘,任其回了陈家院子。”
一道似有似无的轻笑声回荡在烟雾中。
温泉山庄。
“小姐,胥轻着人送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