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看向白绵,脸上写满期待。
白绵:“……”
这要她怎么回答?
阿呆鸟确实跟她学了几天调酒,可那完全就是在闹着玩儿,最后成功整蛊旗会一群人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这茬。
现在他又要故技重施坑骗中也,她的良心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但凡换个人选她也不至于如此纠结了。
望着中也那双亮闪闪的蓝眸,白绵闭了闭眼,“是跟我学过两天。”
对不起了中也,她真的很想要公关官最近发售的签名照。
“……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中原中也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出现一丝狐疑。
“没什么,被洋葱迷了眼睛。”
她低下头,将菜板切得震天响,假装自己很忙碌。
“好了中也,快说出你的回答。”
阿呆鸟举起酒瓶,充作话筒举到他嘴边。
中原中也将他的手拍开,随口说道:“最后平局吧,那个什么鬼灯大人好像是地狱的管事人,他肯定不会让人扰乱自己地盘的秩序,发现骚乱后肯定会出面制止。”
代入港丨黑的视角他遭遇同样的事情也会这么处理。
“怎么这样,十赌九输的中也居然猜错了。”
阿呆鸟垂下手,没什么干劲地说道。
“我就知……等等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我说中也你又赌输了,最后是冷血赢了哦~”
冷血沉默点头,高手风范显露无遗。
见中原中也傻眼,钢琴家忍俊不禁道:“鬼灯大人也看那家伙不顺眼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处理,这次撞到冷血手上正好借他打压一下蛇怪的气焰。”
“啧!”
被彻底戏耍的中原中也十分不爽,却还是乖乖道:“快点给我酒。”
“别着急嘛。”
阿呆鸟发出一阵怪笑,跑到旁边折腾美酒。
中原中也摇摇头,冲钢琴家追问道:“之后呢?又发生了什么,你们又是怎么成为狱卒的?”
“那条蛇好不容易被镇压后公关官又跟夺衣婆起了冲突,差点把夺衣婆家的树给弄倒,导致我们都被鬼灯大人加罚了几十年刑期。至于成为狱卒,是鬼灯觉得我们很有天赋,就发出了邀请。”
“我们几个暂时不想那么快去投胎,也不想一直在地狱里赎罪,就答应了下来。”
钢琴家轻描淡写的语气一语带过(),没有去说其中的艰辛。
不过就算他不说中原中也也能猜想到。
从被审判的阶下囚成为审判者?()?[(),其中的艰难岂是一两句话能轻易概括的,而他们不想去投胎的理由,无外乎是那个罢了……
他微微垂下头,将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旗会几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公关官上前一步摘下他头顶的礼帽,弯腰探头去看他的表情,“咱们的唯我独尊小王子难道是在哭吗?”
“都说了别叫那个外号!还有谁会哭啊?!”
中原中也粗鲁地将手摁到公关官脸上,把好好一张俊脸给挤得扭曲至极,“你们也给我闭嘴,敢废话一句揍你们哦!”
“还说不是唯我独尊小王子,这个性格有够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