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站着的?留给俺杀!”
“俺来,俺的战斧还没吃饱呢!”
“滚一边去,都给俺留着,谁也不许动手!俺的狼牙棒饥渴难耐了。”
两人骑着战马在陈家军中不住奔走,寻找着目标,最后见一个站着的都没有了,马奎对着一个跪地的看着不顺眼的抡起了棒子。
高陵环眼怒瞪,大声问道。
“跪着的也杀吗?”
“杀!”
嘭!
马奎已经杀红了眼,高陵有些犹豫,凑近些问道。
“大少爷,这能行吗?要是让……”
“怎么不行?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说跪着也有危险,你别看他们没拿武器,但都用眼睛瞪我们呢。”
“你说投降了还瞪我们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
“杀!”
陈德修就跪在两人不远处,听到这俩货的对话险些背过气去。
暗道,老子就不该投降,早就听说你们把球军两万降兵都给咔嚓了,投降也难逃一死啊。
妈的,老子就不信死人你俩也不放过!
陈德修嘟囔完并没有起身反抗,而是两腿一蹬,选择趴在地上装起了死。
就当他以为这样能幸免于难时,就听一道笑声传来。
“哈哈,大少爷你看,那边吓死一个。”
“嗯,吓死了,吓死也不能放过,趁热乎俺给他来上一棒!”
……
此时的金山城外,惨烈程度犹有过之。
虽然没有兵马冲杀,但无数滚木巨石已经堆积起一丈多高。
城门被彻底堵死,瓮城内的陈德心和几万兵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城上等死。
城外守着的一万兵马,在第一波滚木垒石的袭击中死伤了千余人。
紧随其后的箭羽比雨点还要密集,只有两千多人马跑出了一箭之地。
没了弓箭的威胁,随之而来的是巨弩,巨弩过后是投石车。
几番早有准备的攻击过后,陈家这一万步兵,仅仅剩下了一百多人侥幸逃了出去。
陈家大营,城门猛然落下的震动声传到这里,陈宣义猜到了大事不妙,却没想到会败的如此凄惨。
派去的六万兵马只回来的一百多人。
当得知具体战报后,陈宣义再也坐不住了,拍桌而起,没骂马彪却骂起了刘十九。
“刘十九,你个奸诈小人,你敢诈死!”
陈宣礼一直在帐内转圈踱步,闻言驻足问道。
“不会吧?我们的人亲眼看到了刘十九的尸,说他脖子已经被切断了一半,死的不能在死,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是他还能有谁,如此阴险招数,一定是他,我有预感他还活着。”
陈宣义怒火中烧,血气上涌,脸色涨红的有些吓人。
“是了是了,若是刘十九没死,打死马家也没必要如此。”
陈宣礼继续踱步搓手,急切说完,又猛然驻足,大声道。
“球军为何没有兵,难不成他们早就知道马家会有埋伏?”
这时陈德忠跑了进来,大声道。
“义父,球军那边撤军回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