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强挤笑容。
“谢典狱,误会了,刚才一时心急,失礼了,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望通融一二。”
“呵呵,小事,小事。”
谢旺业接过一千两银票,塞入怀中。
“来人,给李公子换一间牢房。”
“典狱大人,那七八个无赖今晚就要释放了,现在他们住的那间就是最好的了。”
“原来如此,那就先别换了,尽快将那几个恶人放了吧。”
谢旺业和狱卒说完,看向李富贵。
李富贵没有多说,对着谢旺业拱了拱手,然后瞪了一眼张师爷,便带着李夫人上了马车。
看着李富贵走后,谢旺业将一千两银票拿了出来,递给张师爷道。
“师爷,还望带我交给王爷,这么一大笔银子,我可不敢收。”
张师爷贪婪的看了看银票,不过没有接,而是淡笑道。
“收起来吧,来时王爷已经吩咐,这银子让你和狱卒们分了。”
“不过,我提醒你,可千万别私自受贿,咱们王爷有多狠你可是看到了。”
“他不但杀人不眨眼,祸害人也是手到擒来。”
谢旺业没有收起银票,继续道。
“是呀,王爷确实狠,他这连环损招,我想想都害怕。”
“张师爷,这银子如果王爷不要,就孝敬您吧,我独自一人花销不大,每月俸禄足够了。”
张师爷会心一笑,接过银票,刚要往怀里揣,又好像被扎到了一般,急忙拿了出来。
一把塞给谢旺业,转身便走。
“你别害我,你不要丢了吧,我可不敢受贿,怕了怕了。”
刘十九早就和张师爷说过,银子少不了他的,如果他敢私自搞事受贿,那么他的下场比李财还要惨。
刘十九还特意给他讲了一个历史故事,有关人彘的炼就之法。
当时吓的张师爷冷汗直流,现在一看到不该自己拿的银子,他就仿佛看到自己成了人彘。
李府后院,李富贵对着一个壮汉吩咐道。
“李正,拿着这一千两银子,今晚将胡麻子与他的几个手下,全部给我弄死。”
“敢欺辱我李富贵的儿子,死路一条。”
“记住,一定要做的干净,做完后连夜离开县城。”
“是家主,我这就去监牢外蹲守。”
壮汉拱手道。
李富贵闻言点了点头,又对着李府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