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副了然的表情说道:“阎埠贵最在乎钱,到时候一定会以为江跃深去他家里偷东西?”
聋老太太笑道:“对,至于是不是偷钱真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看咱们到时候怎么跟警查解释。”
“到时候有了物证,害怕这个姓江的小子嘴硬吗?”
“另外,二大妈的内裤,也经常晾晒在老刘家的门口。”
“到时候你顺便把二大妈的内裤也丢进阎埠贵家里。。。。。。”
易中海明白了笑道:“江跃深的鞋子,和刘海中媳妇的裤衩!”
“到时候他们三个人一定会狗咬狗,到底是谁偷了谁的钱,谁偷了二大妈的裤衩,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证据确凿,全看咱们怎么和稀泥处理了!”
“老太太,这个主意好啊!”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懂了自己的意思,瞬间喜笑颜开。
之所以晚上再说这事,那是因为除夕夜,谁家不得喝点酒?
这样一来,他易中海得手的成功几率还大一些!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俩商量的计划,全都被江跃深给听的清清楚楚。
“呵呵,狗急跳墙了,还想栽赃嫁祸自己。”
江跃深稍加思索,便有了主意。
“今天晚上必须得把这易中海给整残才行!”
江跃深突然想到自己鞋子,今天还没放到屋外,起身便将自己的鞋子放到了屋外。
特意给易中海制造方便。
随即,转身就来到了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见江跃深来,急忙起身笑道:“小江,你怎么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江跃深也不客气,开门见山说道:
“二大爷,经过今天的事情我现,易中海他根本就不配当管事一大爷。”
“只有您二大爷,才能管理好咱们大院。”
听见这话,刘海中身子一顿,精神立马抖擞了起来。
有一种千里马被伯乐现的感觉。
握着江跃深的手颤抖着说道:“小江,知我者,你也~~”
“怎奈这易中海总是压我一头,无奈我胸怀大志,终无挥之地啊~哎。。。”
此时刘海中操着一口文言语,一副大勇大智无处施展的样子。
实则江跃深知道,这刘海中就是个棒槌,胸无点墨还就喜欢摆官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