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届二班是被评为了最差的二班,之前的所有二班都是重点班,氛围上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自然是比其他两个理科班好一些。
第三天下午,这个周末,我在教室坐着,教室没有人,那天那个高三的男生就站在门口,叫我出去,我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他,他说着:“额!这些给你买的,放心,我不是什么渣男,也不用你和我谈恋爱,交个朋友。”
我很尴尬,然后说:“你要是不相信我有男朋友,我可以现在打个电话。”
“不用,你就放心,我没有坏心思。”
“我怎么知道。”
我问着,我可不能担保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笑着,然后说着:“那你打一个电话,我确认一下。”
这才把我整懵了,要是我没有的话就尴尬了,我就拿手机出来打了电话给龚青,说明意思后,就开了免提,令狐笑着说:“你好,我是冰凌宁的同学,我在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后就没有任何的想法,不过她好像对我很谨慎。”
龚青先是笑了两声然后客气的说着:“我是她男朋友,她可能是怕你以后结婚告诉她,她还要给你送份子钱,她这人有点小财奴,见怪了。”
“哈哈哈哈,这个还不用,我觉得你女朋友很有意思,很特别。”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她有点害羞胆小,所以请你替她保守一下秘密,她没有什么坏心思,别人说什么她也就受着,所以,其实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是指我吗?”
“不是,不过不仅仅是,不过我想你应该是个很有礼貌,很帅气的人,不然应该都不敢接近她,因为在她身边也容易被人说闲话。”
“你真的是过奖了。”
他对于龚青说的话还是受礼了一般。
“我说的是我,我是忍受了挺多的,不过我想我还能继续忍受这些,我想宁宁也怕换一个人需要新的适应而感到不舒服,所以我觉得还是我更加的合适。”
他看着我,微笑了一下,笑着和龚青说:“我想应该也是,不过,不建议的话我们可以交朋友,我想你也应该是个优秀的人,毕竟嘛!冰凌宁这次可是数学考了15o分的人。”
龚青也是谦虚的笑着说:“啊!我昨天忙了一晚上,我都还不知道她又考了满分,不过我的数学就没她那么的好,这可能就是人的天赋。”
龚青算是顺便把我夸了一下,他的数学不是很好,所以他一直觉得这就是上天安排的互补。
“你可能不知道吧!她说‘我这次做了填空题’你不觉得她,你女朋友有点傲慢。”
面对这样的话,龚青只是沉默了一下,很快就回答说:“我认为宁宁说的话是认真的,她之前确实不喜欢做填空题,因为她觉得做填空题浪费时间。我也相信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傲慢,而且,我觉得应该尊重宁宁,我还从没有想过她这次考15o分有这么大的风波。”
龚青有些安慰着说,他的相信对我来讲确实很值得了。“而且我觉得宁宁就是应该考满分,我一点也不意外。”
“谢谢。”
我害羞中又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不过下次没事儿别考这么好,招人嫉妒,你有我已经很招人嫉妒了。”
“别不要脸,我先挂了,你忙吧!”
我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他还挺。”
他正在想着如何说出好的词语来评价龚青。
“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绩,他很懂得如何让我成长,所以我觉得你对我任何的评价,在我看来都是片面的。”
他笑了,然后没说话就将东西放在教室靠门的这个位置上了,向我招了招手就走了,在哪之后见到他都会和我打招呼,很自然的那种,没有任何的掩藏。
对于一直没有得到集训的消息,我就去问了一下校长,而校长打电话过去问的结局很让我震惊,对此,校长只是安慰我,其实这次我的成绩是很理想的,但是给我的回复却是,进入集训的每一个人都是省重点中学,而且人家一向很优秀,都是学校的前几,或许靠着数学进入的学校,像我这样没有经验和资历的人,不适合继续比赛。
这话的意思就是觉得我是靠着运气,只不过是运气好了两次,这次和我一起去比赛的是四中的人,而和我们一样来到这个地方竞赛的人都是地级市的排名第一的高中,像我这样的,别人看来我们学校完全就是由那个重点班的人衬托起来的,而我的以往成绩一直不好。
就这样被否定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失落过,这样的失落让我大病了很久,别人都不知道原因,甚至觉得就是因为我生病了所以没有去参加省里的集训队。
那几天班主任知道后也是时常想要逗笑我,可是我谁都不想说话,我只是和别人说我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在学校外的社区医院挂水的时候我都还喜欢抱着ipad看着题,国家的选拔要求就是国际要求,这些都是校长、老师帮我找的,好像我只有不放弃就能有一线希望,为什么不给我这样的人一个机会?甚至是二等奖的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就因为我的学校而否定了我?
公平,真的要我相信公平是什么?
班主任总是爱分析我的名字,说着:“冰凌宁,你的名字就好像是随意中有些刻意,你看,这冰凌就带着寒冷与严厉,一个宁,可读作二声,有着心上的安定,意为心理,而读作四声的时候,有着一种志气,这么好的一个名字,啊,所以你为什么1和n不分,还取一个涵盖了1和n的名字,还都是后鼻音,我就没听几人念对过你的名字。”
他也时常喜欢用文字来教育别人,对此同学都觉得说不过他,他总是说着多大点事就气馁,昂挺胸的一副马上就要脱口成诗。
我连着挂水一周不见好,就去市立医院看,然后看到了精神科,即使是这样,但是多少还是只能说让我放下,或许有些东西没有别人看的那么重。
一开始我并没有告诉龚青,而是等我好了后,虽然没有以前的那么开朗买但是还是说话随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