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宁宁你好像很不看好我,你话有点多。”
她一副很严肃,然后说了之后又哭笑不得的说:“你不要动不动的就提起我的伤心事儿好不好,我,现在我想晚上你给我带饭,保温饭盒我都买了,你不知道,我现在觉得我考大学好难,这次我才考了461分。好难呀!”
她是学文科的,所以461分基本上就是本科都上不了。但是她理科是完全跟不上,就我的化学老师的话,他去6班(文科普通班,就是明南娇的班级)上课,全部都趴下了,没有一个人听,而明南娇还调侃化学老师讲课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听,称赞这些老师勇气可嘉。
“你,真的要走体育?”
“嗯。”
“可是我觉得你体质不是很好,虽然强身健体,但是,你先练着?等后面不行了的话在好好背书。”
对于这个一心只爱看小说的人,其实我觉得她画画也是还可以的,和我的那种纯纯的抽象派不同的是,她的模仿能力很好,再加上现在高二很多女生都开始学画画了,特别是文科班的走艺术的人非常多,理科班的大多数走的是编导方向。
“嗯!哎,你不知道,现在可忙了,每天都要练舞,跳绳,怎么感觉比参加拉拉操的时候还要累。”
“没事儿的。”
“而且我们班还承担了这次的篝火晚会的活动,我还把你设计的图拿去竞标运动会的图标了。”
在我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多想问一句你客气吗?可是想了想,我也没有那么在意,也不过就是个图标,他们班是忙碌了不少,看着他们这样忙着其实也还是觉得很不错,所以后来我就承担起了给她带饭吃的重任。
当我和龚青说着我考试考差了的时候,龚青还分析了一下说整体来说我的名次是没有下降的,下降的是一班的人,而我本身就是在31名的样子,所以我还是很稳定。
“可是,人家前面的人的分数是没有任何波动的痕迹,而且我不能只是和学校的人比不是。”
“话是这样说,但是,你不是英语不稳定吗?你老师怎么说的?”
“哎!别提了,被三个老师轮番上阵的问了我的情况,我记得我一开始有一次化学考了八十多,所以这化学老师分析了一下说我应该是可以学的走,只是我不用心,我都不知道什么叫着用心?一句‘有心有用吗?’真的把我气的,可是我又无力反驳老师的话呀!”
我很绝望的说着,有些烦燥。
“你这话说的,自然是有用的,你看你多用心的想要学好英语,我们不是说没有条件是吧,我们现在有条件有环境都只能是这样,那就只能说明我们确实没有这个学习英语的能力,不过你也不要伤心,用心了,自然我们能感受到,如果不去学,像别人那样玩,你到最后,简单考个二本?还说是二本都考不上?拿到最后,你觉得骗的过自己呀!你看我对你用不用心,你能不能感受到?”
他是一本正经的安慰我,他就好像一个人生导师一样,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那里看来那么多的毒鸡汤,所以他只要不对我用鸡汤攻击就对于我来说一切都好。
“能。”
“能是吧!那你每次用心的学习的时候,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也是能知道的,虽然每次我都问你英语,但是你至少没有放弃不是?有些事情是我们暂时的忘记了怎么去学习,怎么去理解,但不代表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去理解不能去学习,说不定等你长大了,再回来看现在学的化学,你也会觉得很简单。”
“那你说我是怎么回事儿?”
“你,你可能是觉得自己以后再怎么也有个好老公了,所以,你觉得这些事情等回头再来看的时候再说吧!”
他总是我不努力是因为有他这个可靠的后勤保障。
“你说说,要是你突然受不了了,对我拍拍手说老子不干了,我还能有?”
我也是头脑清醒的反击着他说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只能说很正确了。
“有什么?”
他想要听到老公两字的心就差跳出嘴巴了,就是活脱脱的两个热血青少年的爱情吗?
“不要狡辩这些。”
我一下子又伤心又觉得好笑,我的表情一下就出卖了自己,只不过他也觉得我很好笑。
他笑了一下,不在对我的事情做出太多的话语陈述,只是简单的笑着,“是你想说又不敢说,你想做不敢做,放手一搏呀!冰凌宁除了会拒绝我龚青,还会做什么?”
好像没有,但是他又会觉得有,他会觉得别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是甜蜜蜜的,但是我却总是对他的好,收着但是却不多的某样。
我不说话了,感觉一切都太难了吧,本来寻安慰,虽然确实是对我安慰了,但是我却在反驳他的安慰,很难不是吗?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全省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也不说了,他就一句:“真是的,除了拒绝我你还想不出自己会做什么了?你好歹说一句吃饭睡觉呀!”
他也是感叹的叹了口气,然后一脸我真的是有被你伤心到:“你们现在冷不冷,不是下下周就运动会了吗?你报了什么项目呀?”
“我什么也没有报,他们都能上,我这一年四季都穿秋季校服,大不了穿一件长袖在里面,我感觉我每天都在哀怨,别人每天都过的很好,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惆怅什么。”
“就是呀!是觉得我不够努力?还是觉得我会飞的太高不要你?”
他是真的能抓我的重点,这人这的不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吗?
“都有。”
“你呀!宁宁,我觉得我真高兴,你也别一天天的愁眉不展的,多玩玩儿,开心开心,嗯,对了,给你买双鞋,你穿多大了现在?”
总是想问我有没有再长高的机会,之前也是买过鞋子的好不好,他总是觉得自己都还能在长高,那么我就一定还能再长高一样。
“我没长身高,脚也没长。”
我还是老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