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应该在网吧?怎么的,见到我和你一样刻苦学习不高兴?”
他总是爱笑着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之前的缘故,还是因为我们相隔很远,他对于我的所有事情都开始笑着,就连消息的时候都是满心的欢喜透露出的话语是藏不住和会溢出的。
“怎么会,你不是马上就要高三了吗?我想着你太辛苦了。”
我笑着,好像,确实上了高中之后,只要是遇到他或是和他联系都是爱笑的,我这人平时不爱笑的,面对龚青,总是感觉有笑不完的笑。
他哈哈的笑了一声,然后说着:“你真的站在走廊上?”
之前每一次都是坐在一个地方,但是这次却站着。
“不然呢?我还跑到办公室这面了,你在做什么?”
我好奇的问着,我是端了跟凳子坐在了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这样网会好很多,而且五一的时候在学校的人其实不多,而且大多数留校的都在睡觉或是逛街去了。
“我在做物理,给你看看。”
他举起了物理试卷,我基本上看不懂,我笑着问他,“这么难的?我都看不懂这个。”
“你都还没有学这么能懂?你今天背英语了吗?”
他问着我的日常作息,好像我和他失联的这几天里他患得患失了。
“背了,背了也没用!啊!”
我有点疲惫的来了一个长音,但是他只是笑着回答我:“没事儿呀!没事儿的不是?记不住就记不住嘛!不过就是一件小事儿,但是这样的习惯是好的不是?你上次月考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不还是很好吗?又考期中了,这次感觉怎么样?”
他是安慰着,龚青好像对我的英语感到极大的无奈是在初中的时候,特别是我初三的时候,初二他给我弄英语的语法,可是我记着也不会用,对于我的不自信的顶峰时期应该就是我告诉他我的第一志愿的时候。
“你是问我英语吗?”
我好奇的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特别是对于英语这样的。
“嗯!”
“放过我吧!问问我其他的。”
“你语文背的怎么样?”
他转而就抓住了我的第二命脉一般,做事要快准狠,怕不是被他用在我的身上,且恰到好处。
“我觉得,我生而有罪。”
我一副欲哭无泪,因为我从小没有背书的习惯,就连九九乘法表都是4年级才会的。
“小傻瓜,你有什么罪?你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了的模样,是觉得你做了什么不好的触犯了法律的事情吗?你也没有不是?你就是背不了书,对了,都忘了问你了,你这次拍了什么照片,给我看看呗。”
他这人说话有时候跳跃的太厉害了,让我有些琢磨不透也是常事。
我拿着手机,这次的手机是才买的,所以可以拍些好看点的照片,和之前的那个步步高的比起来还是好了不少,至少算是一个智能手机,一边说一边翻着手机:“这次我让同学给我拍的,有点丑。”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我的同学都不待见我,所以我其实是去找好相处,差不多就是相互都没有什么看不惯或是厌烦的那种,而且找的还是个男生。
我拿到摄像头那里给他看,我找着角度,看了看,一张张的翻,他则是指挥着倒回去看看什么的。
见到还有其他的人在教学区,但是好像都是为了过来蹭网络的,所以都是相互不理别人,每个人都装着高冷,一脸的冷冰冰就如同是直觉与味觉的碰撞,让人如临寒川,如食严冰。
现在是初夏,五月一号的初夏,昨晚学校的人差不多都寻找着自己所热爱的方向,很多人都是出去玩了,因为大家对于学校,就是一个可以寄托着父母期望的地方,而对于家,每个人的看法都截然不同了。
“你哪儿来的电脑?”
我突然间想起了这事儿的问着他。
“找同学借的,我这么聪明的人,这点事儿难得了我?你说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那是因为别人善良,你真的是,有朋友借给你也是个好事儿,你可别等一下没电了。”
好心的提醒他,因为我觉得他不是一个过于细心细致的人。
“乌鸦嘴,我自然不会在想见你的时候让电脑没电这种小事出现。”
他总是想要嬉笑着,我觉得这人很滑稽。
“也是,你不担心我没电呀!”
我是一脸的看好戏,我有时候也会搞怪一下,学校在放假的时候,有时候就不会通教学区这面的电。
他抬起头,他紧皱眉头,然后也是出奇的担心着这件事情的到来,因为我确实可能会做出一些疏忽的事情来。“你不说我还能装作你很聪明,原来你根本就只准备和我聊一个多小时。真的是!太可怜了我。”
他说着,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的模样,他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忽悠我了。
“哪有,你现在班上有人吗?”
想着他在学校,可是这是五一,大家都回家了,可是龚青还在学习,之前还以为着他只是想着坚持学习考个大学,可是后来知道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都在大放异彩的时候,我就有些心疼,或许真的是那句,是自己的男朋友才会心疼吧!
看着学校的那些情侣们,班上的那些想着恋爱的同学,好像大家都将自己不能胜任的时候放在一边,从而寻找着能让自己开心快乐起来的事情做。
“没有的话,你要怎么样?”
他有种严肃的表情,瞬间就把我逗乐了,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好事的到来,他总是没个正形。
我笑着,无声的笑着,脸是灿烂的,只是一般这样他就能明白什么叫做白期待了。“没什么,就是问一问,你要是学校没人可以回家去陪你家里人呀!别太累着了,我还是心疼的。”
他没有听到想听的就选择性的把我说的心疼什么的都抛到一边去了,他一脸的严肃,还有着一丝不苟的庄严,“我同学借我的电脑,深怕我现他的什么隐私,”
然后就笑着看向后方,好像在暗示某人某事儿一般,不是很能知道到底是什么隐私,但是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在寝室呆久了就会知道有些人说的话好像都是带着颜色的,他继续笑着对我说着:“就一定要全程的在这里监督着我,就怕我做出什么坏事儿来。”
他说的太正经的话我反而更加的想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