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有病吧?一个个的!招你们惹你们了?来!来!朝这打!”
那人看罗宗耀的架势,一点不害怕,还伸长了脖子,拍着自己的脸让罗宗耀打!”
看着被自己气得面红耳赤的人,他愈嚣张。
“德行!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全都是脑子有病的。”
“你少说两句吧!京城这边的人非富即贵,小心祸从口出。”
那人的同伴劝告他。
“啊啊啊……我的钱啊!”
打也不敢打,骂也不让骂,还是哭吧
被人无缘无故骂了一顿,罗宗耀几人也不关心银子的事了。
他们都挣了钱,几人一合计直接凑银子,交给苏梦晚,说要大吃一顿。
苏梦晚也喜欢热热闹闹的,他们几个每次吃过都主动收拾残局,只让她做个饭,不妨事的。
苏梦晚买了一只鸡,准备做个地锅鸡,烙些饼子。
饼子浸着汤汁别提多香了!
做地锅鸡,白芷少不了,这个是灵魂,加上白芷,才有激地锅鸡特有的香味。
白芷是一种解表散寒、祛风止痛的中药,这个时候只有医馆可以买到。
她又买了些肉,打算回去切成肉末和粉丝一起做个“蚂蚁上树”
,再做个酸菜肉末。
青菜就不做了,他们肚子里缺油水,最不缺的就是青菜。
家里还有萝卜,再拌个萝卜丝也是四个菜。
几个朋友每次来,都吃的肚子滚圆,每次吃的还不一样,都好吃就是了。
一切步入正轨,林牧开始了点卯工作的日子。
他的的日常工作就是诏敕起草、史书编纂、经筵释讲等。
几天下来,林牧由意气风到日渐沉默。
本以为考中榜眼,可以大展拳脚,有所作为,可是现在每日都是与史书为伴,像是打杂一样,做一些无用的事,他感觉和初衷不一样。
他在里面毫无权利,毫无根基,只能听从安排,毫无作为。
对于他的变化,苏梦晚能明显感觉到。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在京城随便碰到一个人,可能都比林牧的官职高,自己收起了张扬,处处低调。
就拿上次挑衅他们的人来说,如果不是在京城,想必他早就废了,哪像现在前怕狼后怕虎的。
晚上,苏梦晚抱紧林牧的腰,“相公,你能不能申请外调啊?真的不喜欢这里!”
“外调的话,不能回家乡做官,可能会被外派到偏远地区,你舍得吗?”
“这有什么?只要不在京城,能当一方县令也是好的,就像田雨薇的父亲,可是我们那里最大的官,就像土皇帝似的,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