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通摸了把鼻子看向新房,说道:“我是没有眼力见,你俩也好不到哪去,瞅瞅你俩站的位置,怎么不推开门直接站在榻边上,从屋里能看到你俩的影子吧。”
柳叶和柳絮被反将一军,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得远了些,殊不知屋里的两人都为林通竖起大拇指,这俩丫头的影子就映在窗户上,分明就是告诉里面的人她俩在那,哪里放得开。
林通得意洋洋地看着两人,这俩丫头还自以为聪明呢,这点事情都不懂!
萧天洛自认为不是下流之人,但美色在前,他要不举就是对不起祝久儿,他的小娇妻都被剥得只剩贴身衣物,一件肚兜要掉不掉,他心头直冒火。
祝久儿见到那双手伸过来,心头警铃大作,抬头就看到萧天洛两眼红得厉害,正盯着她肚兜上隆起的曲线,她身子缩起:“萧,萧天洛,你干嘛?”
“今日是我和大小姐的洞房花烛夜,大小姐说我想干嘛?”
萧天洛抬起眉:“我怎么记得契约上写过的咱们还要生儿育女,跳过这个环节,怎么生?”
祝久儿狠狠地闭上眼睛,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上回的惨痛经历还在脑海里,上回她可是接连几天都没缓过劲,今天这人还是清醒的,恐怕更不妙。
萧天洛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俯身过去,祝久儿本来想蹬开他,眼睛往他下面一瞟,想到的是祖母的规劝——“你拦是拦不住的,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好受,甚至舒服些。”
她思忖瞬息,立马收回脚,反将双手搂住他的腰,这坚实的触感令得她心惊。
平日里就知道他身材极好,和其他护卫穿着同样的衣服都能显出不同,今日清醒之时双手一探,才知道他腰间的肌肉都锻炼到位,能摸出遒劲的纹理!
萧天洛的肩膀宽厚又硬实,肉眼可见其力量,娇弱的祝久儿在他身下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白兔,肤如雪白,黑如瀑,两人的身材差不一般,更显得男人像全身蓄满力量的猎豹。
她手往上伸,萧天洛咬紧牙关,这时候她的任何举动都是火上浇油!
触摸到萧天洛后背的一道长长的疤痕,像是被某种利器拉开皮肉,她起身一看,好长一道疤,下手的人一定用尽全力:“这是哪来的伤?”
萧天洛的欲都因这问话褪了几分,原身身上是没有这条疤痕的,他穿过来以后开始将现世的自己融入原身,不仅相貌和身材成为真实的自己,连身上的印记也过来了。
这条疤痕尽头还有子弹贯穿留下的痕迹,祝久儿的手已经摸到那里:“这又是什么?”
她所见过的武器里没有能致出这种伤口的,看着像是极长极细的利器贯穿皮肉。
她甚至有种匪夷所思的想法,那利器说不定能贯穿他整个身体!
祝久儿越摸越觉得奇怪,纤软的手指不停地在那些奇怪的伤痕上抚来抚去,萧天洛突然俯身下去,抓住她双手往上拉,摆在她身体两侧,哑着嗓子说道:“大小姐,你自找的。”
因为双手动弹不得,祝久儿憋下了怒气与委屈,悄悄服了软:“萧天洛,今晚一定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