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意了?
“你从小缺失父爱不难过不伤心么?”
宁悬心伸出手指戳了戳郎晔的胸口:“我都说了我还没记事呢,爹长什么样子都没印象,谈什么伤心不伤心的?”
郎晔被她戳得痒兮兮的,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你看到其他孩子有父亲不会羡慕吗?”
宁悬心:“我从小和母亲生活在无为峰,周围并没有什么邻居,倒是没什么好羡慕的。”
郎晔听得目瞪口呆,丈母娘带着女儿孤零零地生活在深山里?这是厌世,还是隐居?
“一直没有下过山?那你们靠什么生活呢?”
“哈哈,就知道你会误会。无为峰只是一个地名,不是一座山峰!我和母亲又不是野人,怎么可能傻乎乎地住到山里去?”
“那你刚才说没有邻居。”
“我家屋子稍稍偏僻一些,的确没什么邻居。”
郎晔长舒一口气:“哎呀,这天聊得,有够曲折的。”
宁悬心收起笑容:“晔哥哥,你听我把话说完。”
“还要说你克父的事吗?别提了,我压根不信。就算真有这么一回事,我也不在乎,反正又不是克夫,等你过了门,随便你喊我爹什么,老郎也好、公公也罢,这样应该也克不到他,担心个毛线!”
宁悬心哭笑不得道:“哪有你这样的,居然让我喊老、老郎?”
“无所谓啦,反正就是个称呼,老爹大概率不会在南安待太久了,我是不可能跟着他跑的,所以你以后就是跟我一起生活,还考虑克不克他干什么?”
“你这样不对。”
宁悬心对于郎晔的阅读理解感到无语,“命理之门哪是简简单单一个称呼的事?你非此道中人,不理解很正常,但你不可以不正视。”
宁悬心越说语气越严肃,听得郎晔心里莫名有点慌乱。
“老丁六年前就正式传授我医术,但却坚决不让我喊他师父,因为‘从师如从父’,这是个忌讳。晔哥哥你不要打断我,我还有更重要的没说。”
“什么?”
郎晔突然感觉不妙。
宁悬心亮晶晶的眼睛蒙上水雾:“心儿可能没法陪你白头偕老。。。。。。”
郎晔表情凝重:“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愿意嫁给我?”
“不、当然不是!”
宁悬心坚定地看着郎晔表态道。
“那是什么意思?”
宁悬心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因为我可能活不过二十岁。。。。。。”
郎晔脸色剧变,感觉眼前一阵黑,用力抓住宁悬心的手臂:“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