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领神会,接腔道:“下次还是用屋里的净桶吧,茅厕我让人填掉不用了。”
许晖朗声道:“也不用这么急,明天填就行了。”
“好的,明天就明天,听您的。”
明月同样高声说道。
三人一段“三簧”
唱毕,一进门,郎晔立刻将门关上:“什么情况?”
许晖小声道:“茅厕旁边杂物间应该有密道。”
听到密道两个字,明月脸色一下子白,自己盘下来的店差点让皇帝陷入险境,这可是大罪。
郎晔一眼就看出来明月的不自在,安慰道:“不关你的事,本来我们就是临时来的这里。”
明月一颗芳心差点被蜜填满,如此心细如关心自己的夫君从哪去找?红着脸温顺地点点头:“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当心点。”
“嗯——”
汤圆帝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你俩当着我的面这么打情骂俏合适吗?
“啊呀,你这孩子,怎么让你媳妇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许晖还没来得及惊讶,明月已经轻飘飘地没了人影。
“把你的心放肚子里,她可没你看到的娇弱。”
郎晔一把将桌上汤圆帝的窜稀葫芦扫到一边,“姨父,我们聊聊?”
许晖一个闪身窜到桌前,把宝贝葫芦一把搂在怀里:“干什么呢,不要动我的宝贝。”
郎晔嗤之以鼻:“一个破葫芦,有什么好宝贝的,密封性那么差,怪不得喝了拉稀!”
“你懂个屁,这是你小姨送我的。”
汤圆帝打开塞子将里面坏掉的酒倒了出来,然后小心将葫芦拴到了自己腰上。
哎——堂堂皇帝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真是没谁了。
郎晔敲敲桌子:“冲您来的?”
许晖光棍得很:“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这反应什么意思?”
“甭管冲谁来的,总归不是好人,谨慎点没坏处吧。”
这话说的挺在理的,郎晔扔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