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惊慌失措地哭诉着,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
凤蝶衣则是一脸的茫然,她搞不清楚皇上这是在气什么,也搞不懂柔妃为何会吓成这样。
直到皇上的怒火波及到她身上时,她仍是没看明白皇上这是在气什么,刚添了孙子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见凤蝶衣没事人似的杵在床边,皇上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大声吼道:“贱妇,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凤蝶衣被皇上吼得颤了颤,脚下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回……回皇上,孩子就是……就是三殿下的呀!”
凤蝶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虽她昏昏沉沉了那么久,但她基本上可以肯定孩子就是凌君墨的,他是第一个破自己身子的人,这足以说明孩子就是他的呀!
“还敢狡辩,看来你是真的没将朕放在眼中,来人,将这贱妇乱棍打死!”
皇上怒不可遏,号命令的同时,目光瞥见了跪伏在地的柔妃,眸中迸射出一抹狠厉,“也将柔妃拉下去,杖毙!”
“不要呀,皇上,臣妾也是受害者,臣妾只是想留住墨儿的一丝血脉,谁知遭了这小贱人的算计,求皇上明察秋毫,还臣妾一个清白。”
柔妃声泪俱下,连连磕头求饶。
这时斩延匆匆赶了过来,附在凌君焱耳边低语了几句。
凌君焱听后微微点头,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凤蝶衣:“既然凤姑娘不肯承认,那么本王就帮你回忆回忆。”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了斩延,“将人带上来!”
“是!”
斩延领命而去,很快便将一名脚步虚浮的男子带了来。
凤蝶衣见是表哥花璟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不知凌君焱为何将他给带了来。
而花璟良在瞟见凤蝶衣后,茫然无措的神情立马变得有了些底气,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虽不知自己为何会被带来宫中,但既然表妹在这里,那么他也算是有了个依靠,或许能依仗着她摆脱当前的困境。
这般想着,他便试图挣脱斩延的钳制,高声向凤蝶衣求救道:“表妹,救救我!”
“你何须她救?”
凌君焱见此睨向了花璟良,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地说道,“只要你能讲出与她之间的一切,本王立马便可将你放掉!”
凤蝶衣听后脸上一慌,突然想起自己曾与他生过关系,她现在就怕他为了活命,会毫无隐瞒地说出来。
花璟良将信将疑地看向凌君焱,衡量着要不要将实话都讲出来。
见他犹豫,凌君焱不屑地笑了笑,向他讲出了残酷的事实:“今日你无论说不说,凤蝶衣都是必死的局面,现在就看你能不能为自己争取活下去的机会了!”
听闻此言,花璟良的脸色变了变,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终是讲出了实情:“我与她,呃不,草民与她不单是表兄妹关系,还曾有过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