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今日他的目光全被凤轻染吸引了去,也不知这狐狸精给他下了什么迷药。
而头戴围巾的云裳,目光则放在了东凌几位皇子身上,她原本打算在狩猎时设计接近他们。
却不想,刚进入猎场没多久,自己的假髻便被树枝挂住了。
等她好容易够下来,却现假髻已散乱到不成样子,她一气之下便将其丢进了荆棘丛里。
她对东凌几位皇子的判断,和尚若兮差不多,她还特别将目光从凌君焱的身上停留了几息。
不禁暗自摇头,可惜脸毁了,不然她必须与凤轻染争上一争,这样的男人于她而言,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情,对方必定是会乖乖上钩的。
最后,她同尚若兮一样,将目光落在了凌君墨的身上。
凌君寒被软禁后,也就他是最容易当上太子的人。
宴饮结束后,她快走几步追上了凌君墨,盈盈行了一礼:“臣女拜见三殿下。”
凌君墨见此微蹙了下眉,这女人他有留意到,全因她是凤轻染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她的长相更偏向于凤蝶衣,让他莫名生出了几分反感。
“找本殿何事?你不妨直说。”
“是这样的,臣女见三殿下刚来猎场便猎得头鹿,实在勇猛无比,心中钦佩,特来向殿下道贺。”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本殿便离开了。”
凌君墨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云裳见他是这般态度,突然心里一慌,想到对方或许真的有急事,也就渐渐平复下来,换上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臣女无事了,殿下若是有急事,便先去忙吧,改日再向殿下请教箭术。”
凌君墨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表情,心想这女人不仅长得像凤蝶衣,就连做事的风格都一模一样,真是令人生厌。
想至此,他脸上嫌恶的神色便怎么也藏不住,大吼了一声:“滚远些!本殿没空陪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凤行知见此忙上前拽住了她,拉扯着便向自己马车上走:“你招惹他做什么?你妹妹怀了他的孩子,他都一脚踹开不想负责,你指望他会怜惜你?”
“我和那贱女人能一样吗?”
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的云裳,见凤行知拿自己跟凤蝶衣那个小娼妇比,便更加恼怒,甩手挣脱了他。
“是是是,你是和她不一样,但你俩的相貌足有五成相似,他不喜欢你妹妹,自然也不会喜欢你,你以后便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
凤行知苦口婆心地劝道。
“都怪凤蝶衣那个没长脑子的!若不是她胡作非为,我至于什么都还没做,便无端惹来三殿下的厌恶么!”
云裳满是不甘与怨恨地吼道。
“现在不是火的时候,当务之急便是想办法将四殿下救出,只有这样咱们才……”
他刚要说只有这样才能重振凤家,但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志不在此,到口的话便硬生生咽下,转而换成另一种说法,“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杀掉凌君焱与凤轻染,替你的母亲报仇!”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是凌君寒,他都被软禁了,为什么还要找他合作!”
云裳满是不解与抗拒地说道。
“因为只有他……是真心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