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齐耳医生同样不会说中文,依旧是司念华在边上帮忙翻译。
“这个情况大概多久了?”
方寒又问再次问道。
“差不多快一年了。”
比齐耳医生解释道:“这一年,患者基本上在很多医院都治疗过,各大医院对这个情况有着很多判断,不过。。。。。”
后面的话比齐耳医生没说,却也不用说,自然是毫无效果,要不然今天也轮不到方寒来了。
“哦,我的朋友,你怎么不早说。”
司念华关切的对白人青年道。
类似这样的病症,哪怕是在米国,依旧是难以启齿的,全世界所有的男人,不分国度,不分种族,凡事在牵扯到有可能让人误解自己某方面能力的事情上都是一个态度。
所以哪怕是司念华也是第一次知道白人青年的这个情况。
“我要是早知道你认识神奇的华夏中医,我肯定不会隐瞒。”
白人青年向司念华耸了耸肩:“当然,前提是你给我介绍的这位华夏医生真的有那么厉害。”
这会儿双方交流,方寒等人这边用的是中文,而比齐耳和白人青年说的是英语,司念华充当翻译,所以白人青年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方寒几个人不懂英语,说过之后还提醒司念华:“我的朋友,这句就不用翻译了。”
司念华笑着点了点头:“好的。”
现在当医生的,不会英语的还真不多,无论方寒还是阮云飞几个人多少都是懂点英语的,特别是冷岑,在普霍金斯医院实习了好几年,英文是很不错的,只不过大家说惯了国语,交流的时候没转变过来,司念华正好翻译,也就这么交流了。
“方医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比齐耳询问方寒。
“除了排尿困难,还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吗?”
方寒问道。
“小便的时候有点热,尿液很浑浊。”
司念华翻译之后,白人青年回答道。
“这个症状差不多一年?”
方寒想了想,再次问道:“出现这个症状之前有生过什么情况吗,比如怕冷,头疼,烧?”
看着青年回忆的样子,方寒再次提醒:“亦或者之前游泳,洗冷水澡之后出现怕冷、头疼、烧等这些症状。”
“是的,是的。”
白人青年急忙点头:“哦,买糕的,差不多一年了,您要是不问,我自己都快忘记了,我当时确实是游过泳之后觉的怕冷、头疼,之后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