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主动开口,去渴求什么。
“用嘴巴说。”
只看见梁景明恳求般点头,万姿面无表情。手在臂肩收得更紧,她在心里默数着数。
何尝没有瞥到他如鲠在喉,高举着手攥成拳头,但她提醒自己要狠下心,她目的是要见证他失控。
3。二。一。
时间到。
“我……”
就在梁景明艰难启齿时,万姿意兴阑珊地转头。
“肚子饿了,我要吃蛋糕。”
锯齿状切刀均匀落下,把浅金色的香槟千层蛋糕一分为八。
盛出一小块,她甚至连叉子都不想拿,像只慵懒又贪嘴的小布偶猫,直接用食指挖着尝。
饼皮焦香化解了香槟的酸,却不失凛冽。两种苦味争锋向前,最终被香醇的奶油消解。
她尝到酸涩时,眉梢会泛起微澜般拧,而回味甘甜,就会情不自禁漾起淡笑。
低头继续挖着蛋糕,一点碎跃出马尾,打着漂亮弧线,落在她的挺翘鼻尖。
吃蛋糕的万姿,和梁景明脑中之景一模一样。
可几个小时前在1adym付账,他根本想象不到——
她会在他身上吃。 不仅吃,她还边吃边玩。
从锁骨胸膛到小腹下端,在他如大理石般光洁的皮肤上,她用蛋糕碎末铺出一条香甜小径。
一点点舔舐下去,她塌腰撅臀越埋越低,平角内裤早已被她扒掉,经脉鼓胀的茎身掌握在她手心。
开车换挡一样,上下摸索着感受肌理,然后好奇又恣意地,前后摇一摇。
“别……”
等他冰火交煎到了极点时,万姿甜腻的鼻息已喷在他的耻毛。
可令他抓挠心肝的是,她并没有吃下去。
刻意绕开了那里又抬头,含了一口蛋糕与他深吻。
奶与蜜的交融滋味绝妙,但比不上她又玩花样,骑马般跨坐在他身上,呢喃着驾驭他,赤裸潮腻的性器模仿交合姿势,钻木取火般一下下撞——
“想做吗?那就开口说。”
“求我,哭着求我,说想插我。”
“说想弄脏我玷污我,想把我操到求饶,想射在我身上每个地方。”
“快点说。”
“说得我心情好,我就让你爽。”
腰肢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的肉棒简直在一片水泽中滑动,时不时在那密道口探头探脑。就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在喘息起伏中,他捕捉得到她的紧绷,仿佛在等待什么,她也即将受不住了——
于是他开口,带着毕生不曾有过的耻感以及生涩。
还有同样毕生不曾说过的,隐秘渴望与幻想。
她可以折磨他,但他不要她也跟着受折磨。
“对嘛梁景明,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如愿以偿,万姿终于笑起来。胜利的意味太过明显,以至于她整个人几乎泛着烟视媚行的光芒。
但他无所谓,愿意做她的手下败将。
可不知为何,她没有解开他缚住手的皮带。只是支起身,直直地望进他眼睛。
就在他心里开始泛凉时,她一字一句——
“那为什么要去新加坡,你一句都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