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都知道的,阎解成这小子长这么大,我和他娘可是操碎了心!”
“为了他,我们两口子可没少花钱!”
“他进厂工作还是我托关系办的呢!”
“这中间费了多少劲就不说了,反正我是花了大代价的!”
“所以啊,阎解成不是要分家吗?”
“行啊,先把这些年我花在他身上的钱还我!”
“我总不能白白付出,一点回报都没有吧!”
“我也不多要,阎解成给我五百块,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管谁!”
“另外啊,我还有一个要求,我和他妈是他父母,他有赡养义务,以后每个月给家里交十块钱养老钱!”
“一直交到我和他妈死那天!”
阎埠贵没注意到,他身边的大儿子脸都绿了。
他想了想,觉得没啥遗漏的了。
“我就这些条件,不同意的话,那就拉倒!”
阎埠贵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通后,四合院中的众人皆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
这阎老抠儿,真不愧是铁打的公鸡一毛不拔啊!不仅一分钱不肯出,居然还妄想往自己兜里捞点儿好处。"
"
阎解成投胎到他们家,肯定是上辈子造了孽,才遭了报应!"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嘈杂之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顿时变得喧闹无比,犹如置身于闹市之中一般。
然而,阎埠贵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充耳不闻,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秦淮茹与何雨柱并肩而立,悄悄躲在人群的一角。此时此刻,他们同样惊愕万分,不禁对阎埠贵肃然起敬。
秦淮茹暗自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