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地喊道,
“淮茹啊,只要你肯帮这个大忙,那姐姐我可就在招待所彻底站稳脚跟啦!”
“你是不晓得,我那个招待所破成啥样儿!”
“要啥没啥,简直一塌糊涂!”
“幸亏把柱子给挖过来了,要不然我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找不到!”
“哦,对了,我听说柱子媳妇生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她身体状况咋样,啥时候能出院呢?你觉得我要不要过去探望一下?”
陈雪茹像连珠炮似的出一连串问题,语极快。
秦淮茹被这一连串的追问搞得有些手忙脚乱,一时间竟不知该先回答哪个问题才好。
但还是逐一认真地做出了解答。
陈雪茹专注地倾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认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
“你可别说啊,柱子这个年轻小伙儿确实挺不错的,除了嘴巴有点毒舌之外,其他方面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而且呀,这家伙特别疼爱他的媳妇儿!”
“你是不晓得,这小子上班的时候,只要一闲聊起来,没过两三句话,话题准会转到他自家媳妇身上去。”
“那对媳妇的夸赞简直是滔滔不绝啊,好像天底下就数他媳妇最好似的!”
“真可谓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捧在手心里又生怕摔坏了!”
陈雪茹谈论起何雨柱时,源源不断的赞美之词脱口而出,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宛如春日暖阳般温暖,而那双眼睛则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喜悦。
她如此由衷地夸奖何雨柱,让秦淮茹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陈雪茹对傻柱动了心思呢!
这个想法一冒头,就压制不住了。
有心劝劝,但转念一想,秦淮茹就放弃了。
在陈雪茹家里,吃完饭,秦淮茹带着孩子回了家。
本该一片静悄悄的四合院,此刻灯火通明。
中院更是架起了桌椅板凳。
大院里的街坊,都站满了!
人群里,秦淮茹还看见了,本该照顾娄晓娥的傻柱。
秦淮茹看着这架势,这是要开会呀!
把孩子赶回家,秦淮茹找了一个角落,看起了热闹。
易忠海居中坐着,刘海忠坐在他身边,阎埠贵不知道为什么,反倒站在了院子中央。
跟他一起的,还有他们家老大,阎解成跟他媳妇。
“这是闹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