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昊依旧抓着赵羽的手指,冷冷地看着赵员外无耻的表演。
“我怎么记得贵公子刚才还想要打杀我啊?难道这也是误会吗?”
“误会,误会,这自然也是误会!”
赵员外挤出一脸难看的笑容。
“哦,那依赵员外之见,这个误会又该怎么算呢?”
姜昊抓着赵羽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只听见赵羽疼得一通乱叫。
“鄙人愿再出5oo两银子,作为对二位的赔罪,你看如何?”
赵员外用袖子擦着额头流下的汗水。
“唉,那就这样吧,谁让我心善呢?我也挺忙的,去拿钱过来吧,15oo两银票,5oo两现银。”
说罢将赵羽的手指放开,他可不担心赵员外父子俩敢出什么幺蛾子,有胆量可以再试试,也许今天还能再多收点。
赵员外闻言立马安排管家到账房去取钱,而赵羽吃了个大亏,也不敢再继续造次,只能用阴狠的眼神看着姜昊。
不多时,管家和另外两个家丁带着银票和现银过来了,姜昊让他们把现银放在板车上,清点了一下银票,直接交给姜海。随后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赵府,府内也没人敢拦着。
见二人走远,赵羽揉着差点被掰断的手指走到赵员外身边恶狠狠地说道:“爹,弄死他们!”
赵员外点了点头,吩咐管家:“去,马上把黑皮叫来,我有生意找他谈。”
姜昊父子并不知赵员外在背后设计陷害他们。在姜昊的建议下,父子俩花了3o两银子,买了一匹健壮的骡子。将板车套在骡子上,父子俩慢悠悠地驾着骡车往竹溪村而去。
而在另一边,赵员外与黑皮已商量妥当,看他们那熟悉的样子,必然是经常合作下三滥的勾当。这个黑皮是县城北方这一带区域的马匪头子,杀人劫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赵员外经常与黑皮有勾结,共同配合诱骗和劫杀外地客商,使得在这一带做生意的商人对赵员外都是唯恐避之不及,谈虎色变。赵员外今天找黑皮劫杀姜昊父子,用的还是老套路,通常都是他与别人完成交易,然后通知黑皮,告诉黑皮这里面有多少银子或是有价值多少的货,然后由黑皮带人动手劫杀,毁尸灭迹之后,财货二一添作五。当真是黑啊!黑皮都没他这么黑!
在回村的路上,父子俩坐在骡车上,姜海略带忧虑地问姜昊:“昊儿,你说那赵员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会就这么算了?”
“爹,我觉得他还有后手,我刚才只是给了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他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是说他会派人半道劫杀我们?”
姜海不由得担心起来。
“极有可能,如果我所料不错,劫杀我们的人应该就在前面那个岔道口。爹,您无须担忧,这些乌合之众交给我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