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坛酒,王小屏仿佛又看到还未上山时的自己。
那时,作为世家公子的自己,还未上山,更未修习剑道,但对剑道却有着浓厚的兴趣。
家境富足,相貌不凡,家教还极严,向来洁身自好。
他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沾染情之一字,直到她的出现。
那一抹浅笑和那个回眸,仅是一眼,他便彻底沦陷了。
后来,他勇敢去追求了。
只是天不随人意,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自那之后,他变卖家产,散尽家财,唯独留了这两坛老花雕。
带着仅剩的两坛酒,他登山学道。
后来,酒也被他埋在了树底下,这一埋就是十数年。
酒,是她送的!
“怎么,想心上人了?”
姜婻猛灌了三大碗后,看到对面的道士竟然盯着手中的酒碗还在呆,于是戏谑了一句。
“哈哈。”
王小屏回过神后,只是哈哈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看来那就是咯,说说?这么多年了,憋心里,挺难受的吧,说出来就好了。”
姜婻缓缓坐直了身体,一脸正色的望着对面的王小屏。
一听有八卦,几个女孩子顿时来个兴趣。
“这。。。好吧!都是陈年往事了,就当饭后消遣了。”
或许是觉得这几个只是孩子,说说也无妨,又或者是他真的放下了。
“那时候的我长得。。。。。。”
一个时辰后,王小屏长舒一口气,“总算把这群祖宗送走了。”
哪有听人讲故事还要人现场表演的,关键还要求无实物表演。
。。。。。。
“姜婻,咱们都吃饱了,你还把这个拿着干嘛?”
徐脂虎看着走在几人最前面,一手提着一坛酒,一手拎着大半只烤兔的姜婻,有些没看懂他这波操作。
“当然是吃肉喝酒了,那道士不行,才喝半坛酒就倒了,太差太差。”
半坛酒下肚后,姜婻此时也有些微醺,舌头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有些打结。
姜婻道房内。
“不是,这是我房间,你们仨怎么都跟过来了。”
姜婻瞅了瞅,确定自己没有认错房间后,疑惑的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三个跟屁虫。
如果姜婻没记错的话,在场的几人中。
姜姒六岁半,徐渭熊七岁半,徐脂虎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