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人的口味还真是奇怪,所有平时味道不怎么样的野菜,甚至有些喇嗓子的根茎,苦涩的味道,和肉搅合在一起,瞬间解腻,并且无比美味。”
翠花刷完锅之后。
给陈家人一人一把镰刀。
当然除了三妞和四妞。
两个小姑娘拿了四五个碗和一壶茶水。
拿了五六个白面馒头。
蹦蹦跳跳走在陈家人后面。
到了地理。
陈闲才现干活的人不是很多。
大成娘疑惑道:“大柱爹,你们家真的要提前收割麦子啊?”
陈闲点头,倒是没说话。
到了地里。
六个大人一人站在一边。
随着镰刀跟麦秸杆子亲切接触。
久远的记忆开始攻击陈闲。
他是割过麦子的。
小时候是在村里的小学上的,那时候还有七天麦子假,学校的老师也要回去收麦子。
统一叫芒假。
先是左手,抓住一大把麦子。
右手放在麦秸杆的底部。
用力一拉。
顺手将麦子拢成一堆。
干了一上午。
腰是又酸又麻。
旁边传来布谷鸟的叫声。
咕咕咕咕。
蝉鸣知了知了叫。
用力擤了擤鼻涕。
嘴巴耳朵里都是黑灰又浮躁,一身的臭汗。
手腕处胳膊上还有脖子里皮肤红红的,有些痒。
大柱跑在最前面。
他的工作量是陈家人最多的。
其次就是翠花。
再然后就是丽娘。
最后就是陈闲和霜霜垫底。
俩闺女在地里捡麦穗。
他俩只隔了一小部分,还被远远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