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你飞升之前,能不能把手艺给我传下来了啊。
随着老郎中的身体消散,大量的记忆画面开始浮现在脑子里。
他的父亲是一位赤脚郎中,属于他的童年记忆,就是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行医治病。
常年的耳聋目染,再加上本身在医术上的天赋,年纪轻轻就小有所成,得了父亲的真传。
父亲死后,他也理所应当的接过传承,过着云游天下的生活。
随着岁月的沉淀,他的医术也越加精湛,多次将垂死的病人,从鬼门关拉回。
可年过八旬的他,突然之间世界观崩塌了。
“你这老骗子,我们蹲守你好几天了,今天可算逮到你了!”
“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你触犯了行医管理条例,我们今天依法将你逮捕!”
“不学不学,又进不了三甲医院,学了有什么用?”
治病救人,竟然变成了违法行为。
救人的医术,也无人在相信。
繁华的城市里,再也没有了它一席之地。
莫非从记忆中退了出来,眼前的老郎中身体溃散,凝结成一颗透明的玻璃球,没入自己的身体。
“执念?”
“没接任务,也没做任务,随便认个师傅,怎么就得了个执念?”
莫非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因为在系统里,竟然查不到这执念的情况,也没有任何奖励提示。
“山歌。”
文生对所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它背好箩筐招呼道:“快些下山吧,怕是要赶不上中午饭了。”
副本又回到了循环的节奏,中午的食社,下午的芦苇荡,都和第一天大同小异。
夜晚。
烟花闪过,人声鼎沸。
莫非和文生戴着新制作的面具,在庆典上狂欢,也做着最后的告别。
揽着蓝凤凰的腰肢,在耳边大声喊道:“我答应做你男朋友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蓝凤凰早已被循环重置,忘了之前约定。
但还是高兴的扑进怀里,要不是戴着面具,肯定会有惊天动地的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