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妃面色复杂地看了眼海东青,反言相讥道:“你都已然病入膏肓了,还想我对你俯称臣么?”
“那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何事?皇上这话问得好!眼下张君打着保驾护皇的名头与我们三家正打得你死我活,臣妾身为东国的妃子,当然以天下苍生为已任,所以想请皇上出去平息了这场战乱,还东国一个和平。”
“以天下苍生为已任?”
莫离殇忍不住嗤之以鼻,讥道:“你一个普通妃子,在东国的国君皇后面前以什么立场以天下苍生为已任?陈淑妃你想要挟持君王以令天下就明说,不用给自己找了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倒不怕被天下人笑歪了嘴,我们还怕别人说东国的后宫居然还有这么个舔不知耻的女人!”
“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人?”
陈淑妃勃然大怒,吼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皇上下毒,设计让我们火拼,然后等皇上一死,你就可以垂帘听政达到统治东国的目的,说到不要脸,你比我更不要脸!”
“放肆,陈淑妃,你居然敢这么对皇后说话,难道你不想活了么?”
“哼,皇上,海东青!要不是你的命还有用,你以为我会看你一眼么?你真是一个失败的男人!在朝,没有自己的实权!在家,亲娘不爱!现在连自己亲选的女人也是你埋在身边的一个毒瘤,居然把命给送了还不自知!”
“什么把命送了?孤王只知道孤王身上的毒是伍太妃下的。”
“海东青你真是糊涂的很,明明是你身边的女人给你下的毒,你却说是伍太妃下的,你真是昏君,死在临头了还在做着梦。”
“是么?孤王的毒难道真不是伍太妃下的么?”
“当然不是!”
陈淑妃皱着眉道:“伍太妃虽然想给你下毒,却始终找不到这样的毒,你的毒确实是这个贱人下的。”
“呵呵,皇上,看来伍太妃果然是与陈家勾结了,伍家又有了一个新的罪名卖国,这下伍太妃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了。”
“正是!”
海东青脸上现出了阴狠地笑,本来就算是伍家反了,但伍太妃却是他名誉上的生母,所以不能祸及伍太妃,但叛国却是不一样的,陈家是东瀛人,勾结外敌危害本国,历来无论是谁,无论身份多高贵,都会受到千刀万剐的剐刑。
所以海东青诱出了陈淑妃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伍太妃与陈淑妃之间是有勾结的。
陈淑妃听了脸色一变,恨恨地看了眼海东青道:“如此皇上是冥顽不灵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何时客气过?”
海东青淡淡地一句,毫无感情。
“你…。”
陈淑妃目光复杂地看着海东青,悲愤道:“海东青,你不是人!你可知道我曾经想进得宫里就一心一意地对待你,哪怕是家里的命令我都不会理,可是你怎么对待我的?你不要我也就罢了,却每夜里让十几个男人来污辱我,这我也忍受了,只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好,能给我一点的温暖。可是你却从来对我不假以辞色,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一个棋子,一个牵制陈家的棋子!今日你想不到吧,这颗棋子要反抗了!而你更想不到,你一心爱着的女人却是送你命的阎王,你可知道她是谁么?”
“她是仙魔女!”
海东青平静的道。
陈淑妃微微一愣,才晌才不可置信的叫道:“你明知道她浑身是毒,你还敢把她抢以宫里?”
“她再毒也没有你们毒!你们一个个虽然不会制毒,可是心是毒的,血是毒的,连人都是毒的,你们这样的人孤王怎么会碰?怎么敢碰?说什么一心一意与孤王过日子。那么孤王问你,你每月初一从你宫里飞出的鸽子是什么?你每月为什么总要去大觉寺去添香油?孤王的兵马分布图又怎么会出现在陈家的书房?”
“你…。”
陈淑妃惊的倒退了数步,半晌才喃喃道:“你都知道?”
“哼,孤王当然都知道,否则孤王会让人轻慢与你么?你说什么污辱于你,你以为孤王的暗卫愿意碰你么?碰了你他们洗三天澡都洗不干净从你身上沾染的污秽!”
“你欺人太甚!”